我立馬在手機上買了當天的車票,買完後在路上攔了輛計程車,坐上車時,車裡的冷氣將我凍起了一身雞皮。
我坐在後排,搓著胳膊對司機說道:“師傅能麻煩把冷氣調低一點嗎?”
“好。”司機答應的很痛快,他的聲音聽著低沉沙啞像是聲帶受過損傷。
我有些好奇的抬頭看向車鏡,車鏡上映著司機的臉,想必這司機身上應該是經歷過什麼變故,他的臉上有著幾道可怖的疤痕,看著像是被動物撕咬出的疤痕。
在我看的有些入神時,司機突然抬眼看向車鏡與我的視線相撞,我像是做賊心虛白收回目光。
司機說話倒是蠻直接:“好奇我臉上的疤?”
我趕忙搖頭,生怕觸及到司機的傷心事:“沒,就是不小心走神了。”
說完,我又被凍的打了個寒顫,怎麼感覺這車裡的冷氣一點沒少呢?
司機自顧自的講起了以前的經歷:“我臉上的疤也是我以前上山被山裡的野獸咬出來的,嘖,那幾個野獸是真兇狠,見著人就咬。”
我聽司機並不是很介意臉上的疤痕,於是大著膽子又看向車鏡,結果便看見司機充滿恨意的目光,他臉上的疤痕滲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珠,脖子上的血肉被憑空撕裂。
我嚇得身子一震,可一個眨眼的功夫司機臉上的血珠不見了,脖子也完好如初。
難道剛剛只是我的錯覺?我不可思議的揉了揉眼睛,再看向車鏡並沒什麼異常。
我勉強放下心,也不再敢跟司機搭話,轉頭看向窗外的風景,想著趕緊到地方吧。
車內的空氣越來越冷,車窗外的樹木也越來越多,我看著這陌生的景色心生疑慮,又透過車窗看了看道路的前後,才發覺這路上竟只剩下這一輛車。
我心中越發不安:“師傅這路我以前怎麼沒見過?”
司機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車速越來越快,外面的樹木也逐漸變得模糊。
我不再猶豫立馬伸手想開啟車門跳車,可車鎖明明就在那裡,我卻無論如何都碰不到。
我猛然抬頭再次看向那司機,發現車子前窗的景色已經徹底變了,這外面根本就不是什麼馬路,而是雜草叢生的山溝!
司機的模樣也在不斷變化著,他臉上的血肉消失大半露出人骨,殘缺被擠爆半邊的眼珠掛在眼眶裡,皮肉上盡是被撕咬出來的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