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車找了個沒什麼人的地方,剛要喊楚珩,一隻胳膊就突然攬住了我的腰,下一秒失重感來襲,一陣天旋地轉,再睜眼我又來到了新房。
楚珩坐在床頭圓領袍的上身被脫下掛在腰間,平時的他面板就已經白的嚇人了,此時更是蒼白無比,裸露出來的上身有著七八道傷口,每個道都深可見骨,血肉外翻,看的我倒吸口涼氣。
“傷的這麼嚴重!藥在那裡?”我環顧著四周,看見桌子上有一個木盒子,盒子上貼著白色的紙條,紙條上寫著:創傷膏,鬼醫鋪特供。
我上前拿起:“是這個嗎?”
楚珩點過頭後,我立馬拿著盒子上前,木盒子開啟,是一股十分清冷的香味,像是雪松,藥膏膏體是淡粉色,裡面還有黑色的顆粒。
我用手挖出一些:“我要開始上藥了,要是疼你就告訴我。”
“好。”楚珩的樣子看著好像很開心,完全不像是一個受重傷的病號。
我小心翼翼的把藥膏抹在腰間的傷口邊緣,我怕自己下手太重,連氣都不敢喘的太大。
突然,我的手腕被抓住,我抬頭,就看見楚珩含笑說:“這藥膏要抹在傷口裡面才能起效。”
要直接抹在裡面嗎?這這得多疼啊!
我小聲答應下來,看著露骨還流著血的傷口,一咬牙,將藥膏輕輕的摸了上去。
我甚至能從指尖感覺到有些燙手的血肉,我不敢多停留,摸完藥就趕緊把手撤了出來。
“怎麼怕成這樣,不如還是我自己來吧。”楚珩要接過我手裡的藥膏。
“不行,有些傷口你碰不到,還是我來。”我咬著牙又挖了一指頭藥膏。
“可你不是害怕嗎?”
“沒事,我可以克服。”我抱著視死如歸的態度說出這句話,煎熬的上完了藥。
最後一處傷口抹完,我猛然鬆了口氣,此時我的手已經不忍直視,我趕忙起身去洗了把手。
擦手時,我聽見楚珩突然開口:“我今天很開心。”
我忍不住皺眉:“都傷成這樣了,有什麼可開心的。”
說完,我身子一輕,楚珩對我用了術法,我不受控制的飄到他懷中,他抱著我,附在我耳邊輕聲說:“我很開心,你能這麼關心我。”
我臉一紅,剛想要掙扎,就聽楚珩悶痛一聲,嚇得我立馬不敢動彈。
我的反應似乎又讓楚珩開心了,我咬著下唇,心快要跳出來了,小聲說:“你之前救了我那麼多次,我當然要報恩。”
楚珩貼著我的臉:“只是報恩嗎?”
“噹噹然。”是吧?我莫名的有些不確定。
“好,就當是報恩吧。”楚珩帶著我向床上一躺,我不知道這時要做什麼時,楚珩說:“我有些累了。”
“你先放開我。”我推著楚珩的手,不敢太用力。
“你不陪著我嗎?”
這個語氣太過理所應當,我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我剛要開口,楚珩又面露痛色。
我忘了要說什麼,趕忙關心他:“怎麼了,是哪裡疼?”
“傷口,在沒徹底癒合之前都會疼,所以……”
楚珩看著我,明明他什麼都沒說我卻讀懂了他的意思,我嘆息一聲,認命的躺好當人形抱枕。
第二天我醒了很早,睜眼時楚珩還在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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