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基本上都是長老在討論,後面才是看熱鬧的區域,於是我乾脆佔了個人少技能看得清,又不容易引起注意的角落。
那團怨氣被單獨放在一個審訊室內,隔這四周的透明玻璃便能看見那一團足球大小的黑氣,那黑氣外面還環繞著縷縷紅絲。
而黑氣的正中間不斷變換著五官,上一秒是一隻眼睛,下一秒就變成了一張嘴或是一隻鼻子。
不知為何,它變換出的五官大多都是殘缺的。
正想著,一隻猩紅得像鱷魚大致相同的眼睛定格在了那團黑氣中,它的豎瞳緊盯著我。
我心狠狠一跳,這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著實不好受。
沒事,反正它馬上就要消散了,我安慰著自己,強壓下去心中莫名的恐慌。
這時,前面的長老也停止了爭吵,看樣子是商量出的結果,話說回來,他們最開始是因為什麼爭吵起來的?
楚珩走上前在審訊室的半米處停下,他抬起手掌心浮現出一團金色,帶著文字的光。
漂浮在審訊室四周的金色符文隨之浮現。
杜老,方老隨之上前在旁護法,至於其他長老絲毫未挪動腳步,搞了半天站出來解決的還是協會的人。
隨著楚珩手上的金光,審訊室內的怨氣開始抖動,掙扎,真的像足球一樣在封閉的室內上躥下跳。
而那隻眼睛逐漸放大的瞳孔,它依舊在盯著我,也不知是什麼仇什麼怨。
過於直白的怨恨目光,給我招來了許多視線,我只能尷尬的回以笑容。
眼看著那團怨氣已經快要承受不住,甚至無法凝聚成團時,巨大的聲響從樓上傳來。
我抬頭,頭頂的燈管在這一瞬砸落了下來!
速度太快,我甚至來不及反應,旁邊的修士見狀,乾脆用了術法。
按理來說,一個燈管隨便捏個術法輕輕鬆鬆就能給它擊飛,可那術法對我頭上的燈管竟然沒有絲毫作用。
幸好在關鍵時刻,舒老出手將我救了下來。
他皺眉上前拿起地上的燈管:“上面並沒有氣息附著,看著就是個普通燈管。”
他對著剛剛出手相救的修士說:“在用剛剛的術法打這個燈管。”
“是。”修士手上捏決打過去,燈管瞬間四分五裂,又起作用了?
舒老臉上的皺紋更深,仰頭盯著上方,又隨手指了幾個修士:“你們幾個去上面看看發生了什麼,剩下的都站在一塊,警惕著點。”
舒老開口,我們幾個看熱鬧的修士立馬站在一塊抱團取暖,現在也沒那個看熱鬧的心情了,一個個都提心吊膽,就怕哪又掉下來一個東西。
楚珩那邊似乎遇上了瓶頸,原本要消散的怨氣它既不掙扎,消散的速度也停止了。
總感覺山雨欲來。
上去檢視的修士下來了,臉上還掛著迷茫。
“舒長老,上面一切正常,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一句話像是在人堆裡扔了個炸藥。
舒老咳了兩聲,討論聲才停下來他厲聲問道:“確定檢查的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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