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調酒師都下了班,會所裡的人散得七七八八了,趴在桌上喝得醉熏熏的人忽然就醒了,愣了兩秒,忽然就有些激動。
椅子摔倒在地上,淡淡的菸草味襲來,宋知安猛的便秦向南給被抱住了,他醉醺醺的抱著人蹭了蹭。
“安安……”
繾眷的聲音莫名的就有些勾魂,宋知安應了聲,任由他抱著。
他喝醉了很乖,也不鬧,就是有些粘人,嘴裡不停地喊著她的小名,喊了大概有十來聲,話音一轉。
秦向南委屈巴巴的說道:“你好久沒來看我了。”
“……”不知道要應他,宋知安便沒吭。
“你連我夢裡都不願來了嗎?”
懷裡的人愕然的怔住了,顯然是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夢裡,他經常夢到她嗎?
“安安”迷迷糊糊喝醉的人喚著她近六七年都沒叫過的小名:“以前,我每週都能夢到你一次……”
話音戛然而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後來,一個月一次……”
“三個月一次……
“半年一次。”聲音聽著有些哽咽,他說:“安安,這一次,我已經有一年沒夢見你了。”
他抬頭看著她,混沌的目光裡格外的堅定,“我不要你跟我走了,安安,我跟你走好不好?”
男人氤氳的眼眶中含著水氣,哪有還有半分往日財經雜誌上風趣優雅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