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澄跳了兩支舞后就沒再跳了。
在秦向西在卡座旁坐了下來,秦向西探著脖子嗅了一下:“一股子的香水味。”
滿臉的嫌棄都懶得遮掩一下。
謝澄猛的推了它一把:“嫌難聞你就別聞。”
秦向西:“……”
他就說說。
謝澄心情不太好,拉過一旁身材火辣的美女就有滑進了舞池,他就是要沾一身的香水味,氣死他。
秦向西坐在那一直都沒有動,嘴角帶著抹笑意,目光幾乎沒有離開過舞池裡的人。
大概又過了十來分鐘,謝澄拉過一旁的舞女,神神秘秘的說了什麼,然後,沒過一分鐘,那舞女就出現在了秦向西身邊。
謝澄拉著舞伴在舞池裡換了個位置,剛剛好,只要撇一撇眼,就能看到他的反應。
事不遂人願,謝澄終究還是沒能看到想象中的場景,也變相的省了好幾千塊錢。
……
終是拗不過她天天給他吹枕邊風,謝瀾最後還是一臉怨氣的拿著書上學去了。
威廉.華德耳頓高興得不得了,塞了溫予一個大大的紅包,也按照兩個人私下裡的約定給了溫予一張曲譜。
俗話說的好,搖滾和爵士是不分家的。
這事,謝瀾是不知道的。
作為答應她再次去學校的理由,溫予是要跟著去旁聽了,一週一次,主要是謝瀾也想讓她體驗一下被威廉.華德耳頓折磨的日子。
溫予倒也沒有拒絕,那麼高等的學府,要不是他當初沒有考進去,她就去上了。
這男人,也是,這麼好的資源,都不知道好好珍惜的。
對於謝瀾再一次回到課堂的這件事,謝家兩個哥哥笑的意味深長。
溫予一臉的莫名奇妙,總覺得沒有好事。
然後,謝瀾去上課的前四天,溫予都在家裡研究威廉.華德耳頓給的曲譜,順便填個詞。
她現在是不太喜歡那個圈子,但是音樂他還是很喜歡的。
上了四天的課,溫予就感覺,她男朋友每天回來都很被抽了筋似的,累的不行。
按道理講,上學,上課,那難道不是最輕鬆的事了嗎?
工作多累呀!她就不喜歡工作,雖然也不懷念上學的日子,但是兩者相比,後者還是好一些的。
謝瀾洗了澡,攤在了床上,動都不想動。
那威廉.華德耳頓的課,根本就不是魚上的!
而且他找她,哪裡是為了讓他上課呀,他找他,十之八九都是為了那首未完成的交響曲。
也就打著上課的名義,就離譜,偏生的還抓住了他的軟肋,他倆小姑娘……
嘖,要不是看在她家小姑娘的份上,他才看的去。
那威廉.華德耳頓不止找過他家小姑娘,他二哥謝沿那裡,他都不知道找了多少次!
只不過他一次都沒有答應罷了。
他甚至還把他拉黑過。
溫予手裡拿著按摩器,在人身上按著,就挺不確定:“上課就很累?”
“嗯,”謝瀾懶洋洋的應著,“華德耳頓他就不是個省油的燈,折磨起人來,一套一套的。”
他委屈巴巴的,“我當初在他那裡上第一年的時候,暴瘦了五斤,第二年,暴瘦十斤。”
溫予:“……”
瞬間,溫予的眼都亮了,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藏一般。
這麼棒的減肥方法,她怎麼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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