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厚顏無恥,你是瞎了還是聾了?若豆從你身旁摔下來你竟說沒瞧見!”旻天怒氣衝衝地吼道,這孟愷天生傲慢,不是一日兩日。他喜歡姜姒好,聽聞姜姒好瞧上的是旻天,心中十分怨恨,只因為他不是皇子!
旻天是皇子又怎樣?他又不是太子,不過是句町送來的質子罷了!他還不曾放在眼裡。
畫月哭喊著爬近若豆身旁道“殿下,殿下你不能死啊!你要為奴婢做主啊!奴婢差點叫這畜生糟蹋了!”
旻天聞言,瞧了畫月一眼,衣衫不整,哭得甚為傷心,蓬頭垢面,滾了一身的泥,怒道“孟愷你竟在此處做這齷齪事!你這下闖了大禍了!”
籠煙咚地一聲跪了下去,臉上卻是有許多抓痕,衣衫也印有許多腳印,瞧著似被人暴打過一般。籠煙搖晃著若豆,淚目道“殿下,殿下,你醒醒啊!殿下!!”
“孟愷你這般無恥,又冷血!真是叫人心寒!莫怪我不念親情,如實稟告王上!”旻天抱了若豆起身,若豆的嘴角含了笑意,旻天用手肘捅了他一下,他這才斂了笑意,假裝昏厥。
“你們兩個小賤人!不要胡說八道!分明是你們在這裡說王后的壞話,我氣不過才出手教訓你們這兩個賤婢!”孟愷揮了拳頭就上來要打畫月,旻天一個轉身,將畫月護在身後。
“我在此處,你都這樣囂張,可見你真是不可教也!”旻天怒視孟愷,旻天見有人聞而來,聲音響徹道。
旻天見是莊氏的人,大聲叱道“孟愷,今日你蹂躪孤宮女在先,見死不救在後。若豆好歹也算你的表弟,你不僅欺辱他的宮女,還這般狠心,見馬發狂衝過來,還不幫忙勒韁繩,若豆如今昏迷不醒,若是他有的三長兩短,你可會安心?想來你是不會的!你這樣德行有虧的人,與畜生無異!”
莊少哲一直注意孟愷的行動,見他進了樹林,跟了過來,聽聞旻天的話,大步走上前來問道“旻皇子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旻天淡淡看了他一眼,怒氣未消,胸口起伏不定。
“沒想到孟公子竟是這樣的殘碴敗類!”莊少哲譏諷道。
孟凱這般無恥,又無德的人,人人都可以踐踏,若他不姓孟,莊少哲此時就可以廢了他,要了他的命,可是,他姓孟,他就不能動手。
“放狗屁,孟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姓莊的插嘴?你還是滾到一邊涼快去罷!”孟愷血氣上湧,他最見不得莊氏的人晃悠,這天下可不姓莊,他的姑母是王后,什麼時候輪的他說三道四。
“你竟如此粗鄙,真是枉讀聖賢書,敗壞家風,孟公子也不外如是。”莊少哲氣憤不已,不過他得忍著。
莊氏雖坐擁大滇的半壁江山,萬不可教人恥笑了去。這莊氏的門面,好歹要撐下來。
旻天見這兩人吵得熱鬧,不想與他們渾攪一通,當下道“二位慢慢爭論,若豆昏迷不醒,我先帶他去瞧太醫。”
“我隨你一同去,也好做個見證。”莊少哲立馬住嘴,這落井下石的事,而且物件是孟家,他可是樂意得很。
旻天抱了若豆,籠煙攙扶畫月,莊少哲跟在身後,回頭衝孟愷詭異一笑,你就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