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不懂你的意思。”嘗羌疑惑道。
“外緊內松,他們莊氏有的是人和錢。我們要的是一舉殲滅他們,還要讓天下人無話可說,說到底就是要逼他們造反,一舉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莊少昕的案子還不夠?誅九族名副其實,還不夠?”嘗羌問道。
“不夠,父王,人言可畏。死的又是梓蔻,緣由又是男女之事,少不得被人傳的變了味,倒打一耙,汙衊妹妹的名聲。要是莊氏亂說話,說妹妹勾引莊少昕在先,你說天下人信還是不信?要是這話傳出去,抹黑的可不止妹妹的顏面,還有我王室的顏面,父王的顏面。”
“你的意思是?”
“我們要讓莊氏背上更大的罪名,理所當然的滅他們九族,讓他們永遠翻不了身,背上造反的罪名永生永世。”
“莊氏那幾個老的不會糊塗到造反的,就算誅他們九族,他們不會造反,這罪名他們不會擔的。”嘗羌篤定道。
“父王,若是他們有了造反的資本呢?或者說他們造反名正言順呢?你說他們還會不會?”
“什麼資本?什麼名正言順?”嘗羌愈發疑惑。
姜妘己悄聲靠近嘗羌的耳耳語了一陣。
嘗羌有些驚疑的開口道:“這能行嗎?”
“父王試試不就知道了,反正都是現成的。”
“好,此事交給你去辦。”嘗羌點頭。
坊間傳言,滇王最小的兒子姜殊晏竟不時王室血脈,是全族出逃的莊氏的血脈。
是那死去的孟琳與莊少卿的血脈,這個傳言以暴風雨的速度傳播,就連出逃多日的莊氏也耳聞。
此時莊氏一族已經逃出大滇的腹地,正往北面逃去,妄圖從北面去往海上之外的蠻夷之國,永世不再回來。
莊泓赦聽到姜殊晏的傳聞時,心底隱隱希望是真的,幻想姜殊晏是他的孫兒。
夜深時,大家都已經就地歇在樹林裡,莊泓赦與莊泓博則並無睡意。
莊泓博聽見莊泓赦輕微嘆了口氣,問道:“睡吧,兩個時辰後還要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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