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殿下信任奴婢,奴婢願意粉身碎骨,替殿下洩心頭怒火。”姜妘己自告奮勇的表忠心,今日以後,他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幫若豆也就是幫自己,
“口出狂言,今日一事,她尚且安然無恙,他日更加難辦。”若豆就像霜炸了的茄子,灰心喪氣,陡然蔫了。
經過昨夜,姜妘己看出若豆這小孩古靈精怪,平日裡卻裝傻充愣,天真無邪。
看他現在這副頹然的樣子,也是小孩子心性,天可憐見。換做姜妘己只會越挫越勇,今日縱然沒得到好處,可是來日方長,王宮是非之地,又怎會缺機會。
“奴婢……”姜妘己剛要說話,就被一個陰柔的聲音打斷。
“奴女姜妘己,王上有請。”
若豆認得這宮人是王上身邊的近侍,只是,傳召姜妘己究竟是何事?難道……
姜妘己亦是一頭霧水。
姜妘己聽到宮人的話,不為所動,她在等若豆的吩咐,如今她已然踏入錦華宮,那麼她只聽若豆的命令。
“不知父王傳喚此奴所為何事?”若豆站了起來,既然是王上的口諭,他是知曉分寸的,禮數週全才是道理。
“奴才不知,還望殿下讓我將這奴女帶走。”傳旨的宮人斷會看人臉色,見姜妘己不為所動,只有請出若豆開口,而且也沒有不稟若豆,就將人帶走的道理。
“如此,籠煙你便隨她走一趟吧。”若豆命令籠煙跟隨姜妘己。
“奴婢遵命。”籠煙上前一步,領了命令。
姜妘己上前一拜,叩頭起身,若豆竟然讓籠煙隨她走一道,已經把她當做錦華宮的人,而且意思是讓嘗羌看看,若豆對姜妘己的看中。
姜妘己在前,籠煙隨後,傳旨的宮人最後。
姜妘己揣測不安,不知嘗羌葫蘆裡賣地什麼藥,難道是姜姒好出來認罪,叫她前去對質?還是姜姒好將所有過錯推在她身上,那麼現在她去了就是九死一生,任人揉捏。
姜妘己隱隱不安起來,那金鑾座上的人,是一個毫無仁慈可言的人。只要他一聲令下,姜妘己就會一命嗚呼。
籠煙靈敏,見姜妘己眉頭一皺,遂貼近些,小聲叮囑“千萬不要妄言,若問到錦華宮的事,就說一概不知。”
“謝姐姐寬慰,奴婢斷然不會胡言亂語,連累殿下。”姜妘己聽懂她言下之意。除了讓自己不要慌亂,還囑咐她不要說今日若豆發怒之事。
此後無言,一路至太和殿。
姜妘己在殿門外等候,宮人前去回話。
宮人回來,領了姜妘己進去,籠煙在外等候。
姜妘己緩步走到太和殿中,側身行了一禮,向嘗羌請安問好,臉色平靜。
“本王喚你來,是想問你驚雷之事。”嘗羌揮了揮手,示意姜妘己起身。
姜妘己有些意外,不過也在情理之中,嘗羌對驚雷一向痴迷,必定是問發狂之事。
“不知王上想知道何事?”姜妘己裝傻充愣,這交配的話還是少說為妙,比較自己是個女子,張口閉口說交配的話,還是謹言慎行。否則,讓人看輕了去。
“這驚雷發狂有幾日了?”嘗羌輕咳一聲,換了一個說法,此時,孤男寡女不適宜說交配二字,況且嘗羌帝王之尊,怎能輕易說那輕浮的粗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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