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她太容易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還是面前這個男人太過於刁鑽呢?
想必應該是後者吧。
“傅爺,男女有別,我就不能有自己的一點隱私嗎?”宋煙理所應當道。
傅硯辭挑了一下眉,黑眸中笑意清淺。
正是因為看不清,他才會覺得有意思。
而且很少有人敢這麼對他了。
“你今天要去給爺爺治療,別忘了。”傅硯辭主動轉移話題。
宋煙點頭:“沒忘,我已經準備好了,你一起來吧。”
傅老爺子體內的毒沒那麼簡單,每次的治療都是一個大工程,結束之後她就被傅硯辭送回房間休息了。
傅硯辭則是回到書房,給許安打了電話:“你去查查宋煙在獄中的所有事,事無鉅細給我查清楚!”
之前他就注意到了,宋煙絕對不是防備心重,而是有極高的警惕。
站在她背後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這絕不是一般人可以鍛煉出的身手和心性,更像是在戰鬥中浴血過的人!
許安心中驚疑不定,明面上只能答應。
?
這夫妻倆不會鬧什麼矛盾了吧?
第二天,傅家再一次迎來了宋夫人和宋綿綿,這一次傅硯辭也在家。
宋綿綿一進門看到他,眼中柔意綿綿,眼波流轉,如秋水般撩人。
不過傅硯辭從第一次見面就沒把她放在眼裡,現在更加不會,眼皮子都沒抬一下,矜貴逼人。
宋煙冷冷勾著唇角,側頭對傅硯辭說:“下次還是讓人注意一下吧,像這樣的閒雜人等時常過來打擾,恐怕會影響到爺爺的休息。”
宋夫人臉色一沉,幾乎第一反應就是要開口臭罵,被旁邊的宋綿綿拉扯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又是一陣後怕。
宋綿綿委委屈屈的出聲:“姐姐,我們這次是有正事來找你的,之前不是跟你提到過嗎?你沒有上過學,在這個社會上行走會很艱難的。”
“媽媽已經跟我的導師說好了,你年紀雖然有些大了,但也可以去學校進修一段時間,到時候拿個畢業證也是好的,你看可以嗎?”
她話裡話外全都是在貶低宋煙,能答應的只有傻子。
傅硯辭挑了一下眉:“你想去上學?”
宋煙沒有立刻回答。
她倒是不太想去上學,從小到大,她學的東西太多了,她也完全沒有去上學的必要,只是對外人來說,她空白的這幾年總是會遭人詬病的。
而且就像宋綿綿所說的一樣,她要正常在這個社會行走,那就要像和普羅大眾一樣,畢業證的確需要一個。
“傅爺,姐姐小時候就會畫畫,很適合設計行業,我所在的學校,設計學院又是整個京城最好的,姐姐一定能一鳴驚人的!”
她笑容溫婉,兩眼晶亮,將一個對姐姐盲目崇拜的妹妹演繹得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