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春哈了一聲,當場暴怒,“這就是你要做的事情?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你是在破壞世界的治安,將世界推向毀滅,你個兇手,你個破壞世界美好的罪魁禍首,你怎麼能這麼惡毒!”
施容笑了一聲,諷刺的說道,“你還真敢說啊,我惡毒?我哪怕再惡毒,也比不上你們這群人萬分之一。”
年春捂住自己的眼睛,一陣陣陰冷的笑聲從喉嚨發出。
他不在乎自己頭暈了。
一步步的走到施容面前,手中的能量散發,陰冷的戾氣如同死神的鐮刀,一寸寸的在朝著她逼來。
施容被周圍的金針困著,壓根移動不了。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暴怒的男人朝著這邊而來。
還沒有反應過來,脖子上就傳來一陣刺痛,她眼前一黑,只覺得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恐懼在心中蔓延。
她滿臉漲紅,吃疼的叫道,“好疼…”
她的脖子被人緊緊的掐著,呼吸也被強硬的按住了,除了疼痛,什麼也沒有。
年春恨不得掐死麵前的人,“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將攝像頭關掉嗎?你將所謂的真相釋出了出去,所有人都知道了,你給我們惹了多大的麻煩!”
“我呸!”那雙手就如同千斤,她怎麼掰都掰不開,慌張的掏出手術刀,一刀捅了過去。
可惜刀子沒有捅到年春,而是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吸走。
她手揮空了。
她只能依稀的看見,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眼中極速劃過的嘲弄。
好得很,
不愧是皇級強者。
還沒有真正出手,就已經將她逼到了這個份上。
她甚至無法反抗年春的偷襲。
施容只能緊緊阻止那雙掐在脖子上的手,她漲紅著臉,笑了一聲,“這可是你們逼我的,要不是你輕蔑想要我的命,我還做不出這麼瘋狂的事情呢!”
然而換來的,是加倍的劇痛。
“唔……”
空氣變得稀薄。
年春看著面前的人漸漸失去神志,面色陰冷,“黑液藥劑的配方是什麼?”
“我呸,你永遠也別想著知道。”
他沉下臉,“不說,我有的是方法弄死你,現在不是在直播嗎?我剛好可以讓所有人看見,像你這樣不知天高地厚,妄想打破世界秩序的反抗者下場是什麼樣的!”
“你唯一的錯誤,是不該弄出這個狗屁直播。”
施容被這麼掐著,神志越來越模糊,她哈哈一笑,“怎麼?怕了?我現在可開心了?讓所有人看見你們這個樣子,就知道你們到底有多害怕這個訊息傳出去。”
“我現在可高興了。”
她不再阻擋那隻要她命的手,而是往後傾倒,身體觸碰到了身後結界。
薄弱的結界出現了波動。
年春臉色一變,想快速撒手,卻被施容反抓了,她的眼睛如同春水,微波粼粼,說出的話卻帶著一股瘋狂,“跑什麼?你以為我不敢擊碎這個結界嗎?還是以為我開直播是為了跟你們談判?”
還沒有說完,年春就被一股力量拉走。
是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
施容記住了他的名字,“朝驚意?清危團首領,你們清危團是人類手裡最鋒利的一把刀,但你們這刀是誰在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