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起眉,“你說人壞話就不能小聲一些?這是想讓誰尷尬!”
年春也不客套,“我也沒想到他們會去請你,不過目前看來你白來一趟。”
“你的意思是,目前的不需要我?”
“可以這麼理解。”
年春看了一眼年夏,點了點頭。
他們現在有正規藥劑師,施容這個不確定因素可要可不要。
施容倒是不生氣,只是提醒道,“先說好,退貨不退錢!如果不需要我解析了,是你們的問題,錢必須照打不誤!”
她還要一大堆種子要種。
現在一窮二白的。
好不容易來了個冤大頭找她解析藥劑,她不能白費這個時間,活可以不幹,錢不能不拿。
由於她目前的老闆是清危團,所以施容說這話的時候是看向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
男人一如既往的冷漠,“你肯定自己的結論沒有錯?”
施容面色正經,“我可以肯定!”
這不就還是跟年家的藥劑師成了對比。
這兩個到底哪一個是正確的?
年夏不屑,“你的意思是,我一個堂堂正正的藥劑師,會比不上你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雜魚?”
施容看著那張沒有瑕疵的臉,心裡很不爽。
突然的,她好想給面前的人直接灌口精神錯亂的藥下去。
最好是像肉球一樣,來個原地發癲,當場社死。
誰叫她一直逮著自己針對。
她明明就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小市民。
招誰惹誰了?
施容抱緊自己的小暖爐,“我只是就事論事,這是我仔細查探過後得出的結論,難道就因為跟你結論不一樣,就要給你讓路?憑什麼?”
年夏緊緊的抓著手,片刻後,她露出一個扭曲的笑。
“憑什麼?”她嘴角掛著高傲不屑的笑意,“就憑我是異能者啊,還是服用過能量藥劑的異能者,我服用過那些藥劑,自然知道這個藥劑能帶給異能者什麼,它的作用,能量,影響我都瞭如指掌,你沒有服用過,所以只會不切實際的在那裡推論,實際上,除了所謂的理論,你什麼也沒有。”
“就憑這個,你的結論就是個笑話。”
“更別提,你只是低賤的普通人,憑什麼站在我的面前!你不配。”
似曾相識的話,讓施容下意識想起了被困在實驗室的那一天。
就是因為不是異能者,所以她被那些所謂的強者關在厚重的實驗室,差點喪命。
現在又來了同樣看不起普通人的一個異能者。
她覺得好笑,走到那個所謂的異能者面前,“在力量方面,我也許比不過你,但是在專業方面,你差得遠了。”
“如果異能者都像你一樣的話,那我可以理解為什麼這幾百年來汙染一直沒有得到解決,屁都不懂,就敢跑到我面前來指手畫腳!”
如果這支藥劑不是施容研發出來的,她可能還真沒有自信說這話。
這東西不僅是她研究出來的,還是她親自提煉的。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支藥劑的作用是什麼。
可是現在居然有人跑到她面前,指著她研究出來的藥劑,說她無知?
還有什麼比這件事更荒謬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