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杭市還沒有哪個廠家拿出這型別羊毛的衣品。
來賓被分成三撥,湯廠長親自領隊安排參觀。
至此,林曉秋才覺得不辱使命,順利完成任務。
“曉秋,咱們這是成功了對不對?”羅師傅掩飾不住地激動。
為了這場服裝推介會,林曉秋這一番操作,不過花了不到兩千塊,為廠裡至少省下三萬塊。
那些老闆現在都跟去參觀了,至少說明他們有合作意向。
“是啊。咱們成功了。”林曉秋腳踝劇痛無比,再也堅持不住,尤其是被高跟鞋箍地生疼。
“曉秋,你是不是腳疼,鞋子脫了,你腳傷還沒好徹底,估計是被高跟鞋撐的。”方芳擔憂地蹲下身替林曉秋脫鞋。
“喲,某些人真是甘願當別人的奴才啊,脫鞋這樣的事也做的出來,看來人至賤則無敵啊。”
陳文露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擠到模特換衣服的臨時篷房不客氣地擠兌人。
距離她在舞臺上出醜丟人已經過去四十多天,不知道她找的什麼關係,廠裡沒有批評她,沒有開除她。
所以,她現在還能不要臉的出現在這裡說一些難聽話。
“有句話,只要臉皮厚準能吃個夠,我想用在你身上很適合。陳文露你不止臉皮厚,你還特別不要臉。曉秋腳疼,我幫她脫鞋怎麼了?
你沒看到今天咱們廠的大事都要成了?曉秋是推介會出主意的人,廠長都說她是軍師,她帶傷出戰,忙前忙後一個多月,累成什麼樣了?
她給咱們廠找出路,讓我們過好日子,別說脫鞋,就算伺候她拉屎撒尿我也願意。”
方芳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因為林曉秋說過,她們倆永遠一條心,不要懼怕任何人,尤其是陳文露,遲早有一天,她會沒有好下場。
方芳願意相信林曉秋,也願意站在林曉秋的前面替她遮風擋雨,誰讓她們是姐妹呢。
“方芳你這個死胖子,你以為你誰啊,林曉秋要是爬上去了,你連替她脫鞋都不配,就你蠢不拉幾的,什麼時候被她賣了還替她數錢呢!傻子!”
陳文露是低調了一個多月,這段時間一直勤勤懇懇地幹活,雖然重新回到分揀羊毛的車間,她也不敢有怨言。
忍受了一個多月,今天親眼見證林曉秋指揮幾十人辦了這麼大一場產品推介會,連廠長都對她刮目相看,疑心她和劉文康的事會有眉目,所以才急不可耐地出現在這裡。
“陳文露,沒想到你不僅身上又髒又臭,連嘴巴也這麼臭,我依稀還記得你小衣服小褲衩黑乎乎的顏色,你還是回去好好洗洗,乾乾淨淨地做個人吧。”
方芳也是氣笑了,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皮的女人?
“方芳!你不要胡說!我哪裡不乾淨,不衛生,那天是燈光天黑,你們看錯了。
我那天出現在舞臺是被林曉秋撕扯上去的,她根本不像表面這麼聰明善良,她其實是一個黑心黑肝的狐狸精,大尾巴狼!
你們不要被她的假象矇騙,她才是那天對我下手的狠毒女人!”
林曉秋聽到這裡,終於忍受不住,本來今天廠裡的大日子,她不想搞事情。
但陳文露不要命地出現在她面前,如果不教她做人,於理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