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話說清楚,那我們在國外那兩年算什麼?我不信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林曉秋豎著耳朵仔細聽著,她也很八卦。
尤其是湯伽野的感情往事,她好奇死了。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國外那段時間,我跟你一直保持距離,從未越距,只把你當成普通校友,就只有這些。你希望我說的多清楚?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湯伽野已經解釋累了,用盡了他所有的耐心。
他說完,沒耐心地轉頭就走,這個女人怕是有幻想症?
福慶靈目睹湯伽野的車子遠去,歇斯底里,氣急敗壞之下,點了一根火柴,徹底燒了一屋子的羊毛大衣。
等福樓全知道時,衣服已經化為灰燼,連廠房都燒個精光。
福慶靈被她爸爸福樓全好一通打罵,關在家裡,短期內不許她出門惹禍。
自此,福慶靈徹底恨上了林曉秋,伺機報復。
“恭喜你,徹底結束了一段孽緣。”
林曉秋見湯伽野臉色不大好,試圖緩和氣氛,讓他好過點,開起玩笑。
“謝謝你的總結。回廠裡還是怎樣?”
湯伽野壓根沒想起他的後車廂裡坐著正華的兩個工人。
“先送後面的兩位工友回去,然後我們去玩一把。”
林曉秋語氣輕鬆,臉上帶笑。
玩一把這種詞,湯伽野第一次聽林曉秋說,還挺新鮮。
這小姑娘也不完全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樣刻板沉靜,至少她的內心是火熱的,滾燙的,她也有她的態度和方式。
“想玩什麼?”湯伽野心底琢磨著林曉秋是不是忘了昨晚的事,或者是她想通了,不然怎麼會主動提出兩人出去玩樂?
“一會告訴你。”
湯伽野送完請來搬貨的兩個工人,又聽林曉秋的安排去接周濤,三個人直奔奇石市場。
林曉秋故意讓湯伽野把車子停在探好的那家店門口。
他們三人一下車,穿舊式對襟黑褂子的老頭扶了下眼鏡,來了大客戶。
他認真看了門前的車好幾眼,看上去有些來頭,這車子不便宜。
林曉秋今天穿一身紅白相間的休閒短褂,更顯腰身纖細,腿上裹一條黑色的緊身喇叭褲,顯得腿長又高挑,頭髮綁高,挽成丸子頭,美貌一覽無餘。
一臉素顏,卻神采飛揚。
看上去特別有氣質,很文雅嫻靜,一看就挺有修養。
“幾位看石頭?我這店裡大小石頭都有,來自世界各地,這名牌上都寫著產地。
你們要是看上哪塊就告訴我,我免費替你們分析,不過信不信在你們。
石頭這種東西就跟盲人摸象似得,有時候猜得中,有時候猜不中,全靠運氣。”
湯伽野今天穿一身深灰色運動套裝,冷冷地,酷酷地。
他那顆寸頭腦袋精神又帥氣,更顯五官硬朗,讓人心底不禁暗歎他是上天偏心的傑作。
看上去特別帥氣多金,跟舊時有錢人家的矜貴公子似得。
他這身打扮,一看就是歸國華僑,來碰運氣圖個樂呵那種。
難怪店家殷勤招呼,一點不敢怠慢。
“行,我們先自己看,必要的時候跟您請教。”
湯伽野說話特別客氣,有些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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