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不就是妥妥的在內涵自己跆拳道館先有名起來,但至今還沒有過冠軍嗎,氣的這人根本不想說話,張館長看著眼前一堆人糟心,說了幾句就讓他們趕緊散了。
走的時候張館長耳夾的聽到了幾句罵自己的話,他全然不放在心上,這些人現在把自己捧的這麼高,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在後面‘插’一刀,現在跟這些人不會成為朋友,以後更不會,這種無效社交能少一點是最好的。
“言之,我果然沒看走眼,來,跟館長擁抱一個。”張館長打發這些人後,笑眯眯的看著沈言之,聽見這話後,沈言之全身起雞皮疙瘩,但還是沒有動任由張館長的擁抱。
“咳咳咳,可以打擾一下嗎?”一個聲音打斷了兩人的擁抱也打斷了張館長的‘深情’。
一群人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老人,一身白色大褂,雖然已經滿頭白髮依然可以看出他的精神氣很好。
“您是?”張館長見跟剛剛那群人的氣質不一樣,便開口問道。
“做個自我介紹,我姓餘單字一個爍,是一個門派的掌門,我剛剛也坐在上面看比賽,不瞞你說,我想收這位孩子為徒,我覺得他非常適合我的門派。”餘老先生客客氣氣的回答剛剛張館長的問題。
他剛剛在觀眾席時,就覺得這孩子很有天分,其實這場比賽就可以看出,沈言之是一個很有頭腦的人,懂得沉著冷靜的分析,也懂得利用對方的優勢轉化為自己的優勢,他在這個小孩身上看見了無限可能。
張館長覺得今天真的奇幻,先是沈言之給自己意外驚喜獲得了冠軍,接著來了一群‘虛偽’的人,現在還來了一個非常‘奇怪’的人,在這裡說一些什麼莫名其妙的話,還‘痴心妄想’收自己徒弟走。
“還沒問您怎麼稱呼?”餘老先生絲毫沒有察覺到張館長難看的臉色,繼續詢問。
“餘先生,我姓張,我覺得沈言之應該不會答應你,要不然我先送您回去?”張館長看眼前這位老人年紀不小了,怕他一個人有什麼閃失,自己給送回去也不是不行,這其實也算一種委婉的拒絕。
“張先生,人家孩子還沒急著表態,你先不用急。”餘爍笑眯眯的看著沈言說,彷彿現在不要到答案就不會走。
沈言之現在一臉懵,他也不知道自己就比個賽怎麼還有人過來說要收自己為徒,但自己的確沒有這個意向,便婉轉的回覆說:“很抱歉,我不能答應您。”
“餘老先生,您怎麼跑這裡來了,讓我們一頓好找。”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小跑過來,緊張的神態頓時得到放鬆。
餘爍沒有說話,只是讓保鏢給沈言之留了一個自己的聯絡方式,走之前還不忘叮囑的說:“孩子,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你想通了,都可以透過這個方式聯絡我。”
餘老先生戀戀不捨的走了,因為他很想聽到沈言之答應的聲音,但現在時機還不成熟,他相信總有一天沈言之會來聯絡自己。
“老先生,這就是您口中的那個孩子嗎?”保鏢八卦的開口問。
“是亦或者不是。”餘老先生並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保鏢對於這個答案實在摸不著頭腦,知道自己不能繼續多嘴問下去,便閉了嘴,專心跟在餘老先生的後面。
餘老先生走後一群人雖然疑惑他的身份,但更多的還是放在了沈言之比賽贏了的這件事上,“怎麼,還真想跟過去拜人家為師啊?”張館長見沈言之一直盯著餘老先生走的方向看,酸溜溜的開口問。
“沒有,單純好奇,就是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沈言之回覆張館長的話。
“好了,我們都別想了,出去吃大餐吧,我請客。”沈嚴忠非常開心的說著,現在他最想做的就是找個館子慶祝一下,他現在恨不得在工作群炫耀一圈,但理智告訴他要淡定。
“對對對,我們趕緊去吃飯慶祝吧。”藍佳麗也是這麼想的,在一旁附和著沈嚴忠的話,因為比賽結束張館長跟蔡靜敏傍晚就會坐高鐵回家,他們一行人後面的時間則是留在這旅遊,欣賞下這的美景,所以藍佳麗才會這麼著急希望大家能一起吃個飯。
張館長覺得藍佳麗說的有道理,反正沈言之現在還在自己這,先去填飽肚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