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之前重傷的銀嘯是戰損的誘惑,那麼現在傷勢恢復的他,在狂化的催動中,滿滿都是原始野性的邪魅。
蘇洛洛嬌小的身軀忍不住顫抖,她連忙招呼聖樹幫她把鎮魂香點上。
玉蓮的清香緩緩瀰漫在空氣中。
銀嘯如血般的紅瞳緊緊的盯著蘇洛洛,有一瞬間紅瞳顫了顫恢復一絲清明。
但看著嬌小雌性的眼神依舊帶著侵略和壓迫性。
他一步一步的靠近,高大的身軀,讓蘇洛洛只有仰視他。
浸溼礙事的獸皮被他一件一件的脫落,完全露出精壯的上身。
他在蘇洛洛的身前單膝跪下:“妻主又一次救了我,你說,我該怎麼報答你呢。”
雪松砂礫般的氣音輕撫包裹住蘇洛洛的耳朵,她臉頰一直紅到耳根,銀嘯的聲音總是讓她淪陷。
他這嗓子,光聽著就讓她渾身酥軟。
喉結滾動,銀嘯胸腔傳來低低的笑聲,他的妻主怎麼總是那麼害羞。
他伸手將人摟入懷中,在柔軟的胸脯,香氣的源頭狠狠的聞著。
只是光這樣,已經不夠。
他抬起頭在光滑的下巴親了親,細嫩的脖頸印上他冷冽如雪的氣息。
雙手用了點力氣將整個人壓下,撐著從上方看著她,指尖輕撫著烏黑的長髮。
他貪婪的看著那雙盈盈灼灼的眼睛,嘴上卻質問著:“妻主說說吧,這兩個獸夫,都是怎麼來的。”
已經沉浸在銀嘯溫柔輕撫中的蘇洛洛,瞬間清醒。
這是在興師問罪?
她拿出殺手鐧,溼潤的鹿眼看著銀嘯,伸出白皙的手想將銀嘯摟入懷中,逃避這個話題。
“阿嘯,這個說來話長....快抱抱我,我好想你。”
銀嘯沒有掙扎,似乎已經被吸引,就在鼻尖兩兩輕觸的時候,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傳入耳中的話卻讓她欲哭無淚。
“妻主的故事,多...長都愛聽。”
鮮豔的小嘴微張,黑瞳震顫,心中已將玉心蓮從頭到尾罵一頓:玉心蓮!看你乾的好事!
這根本就是黑化的銀嘯。
兔毛襖子被慢慢解開釦子,露出裡面合身的青色長裙。
“嗯。”嘶啞的氣音聽不出情緒“裙子很合身,看來墨麟這條蛇手很巧,不妨妻主教教我,怎麼給你做出如此合身的衣服。”
帶著繭子的手指拂過柔軟的腰肢,捏了捏下面的軟肉:“這樣....還是這樣?”
她被銀嘯欺負哭了,眼尾的紅痣極紅,豆大的珍珠落下。
銀嘯一一將珍珠全部含住。
她何時見過銀嘯這個樣子,他以前不是最怕她哭嗎?
今天她哭著求饒,銀嘯也要將怎麼做合適衣服的話題繼續到底,他什麼時候這麼有探知精神的!
好不容易尺寸量好了,他竟然又開始問:究竟是狼毛柔軟好摸,還是獅子的蓬鬆順滑。
他抓著她的手,勢必要她給出一個標準的答案。
蘇洛洛累極了,身上滿是‘受傷的血印’。
銀嘯本來已經想著就放過她了,玉心蓮在一旁看著好像是受傷了的蘇洛洛。
它透明的根莖輕輕裹著他們兩個‘治療’,蘇洛洛睫毛輕輕的顫抖,嬌呵玉心蓮胡鬧!
銀嘯詫異的看著玉心蓮,輕輕摟著蘇洛洛笑道:“這是個好東西。”
翻身壓下,有精神了就繼續探討一下製衣和毛髮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