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孟梁安跟著宮婢出隆福殿,遇到了個管事太監。
管事太監讓宮婢把孟梁安帶到隆福殿左側另一處宮殿去換衣裙。
宮婢不解,“給賓客換衣袍的地方,不是隆福殿後面嗎?”
管事太監說:“前年元宵宮宴,建成侯世子醉酒換衣,差點調戲了鄭尚書家的小姐,今年皇后娘娘怕有類似意外發生,把男女賓換衣裳的地方分開了。”
姜心棠是新後,第一次操持宮宴,事事周到謹慎很說得過去。
可宮婢卻一副暗暗著急的模樣,“能有什麼意外,不用去那邊宮殿了,還是到後…”
話未說完,管事太監呵斥,“你敢質疑皇后娘娘的安排!”
宮婢嚇得忙說不敢。
“到哪裡換都一樣。”孟梁安朝左側另一處宮殿走去。
宮婢一副怕被責罰的模樣,趕緊慌張跟上孟梁安。
沈東灼從隆福殿出來就看到這一幕。
開始他懷疑太監有問題,要故意把孟梁安引到其他地方去。
看完整一幕後,他覺得是宮婢有問題。
正常宮女,聽到皇后娘娘的安排,根本不敢質疑和多嘴,這宮婢說的話和表情,顯然不對。
沈東灼趕緊跟去。
入了那處宮殿,孟梁安已經進了某間屋內換衣裙。
那宮婢在外面關上門,緊張地東張西望了幾下,突然從身上掏出鎖和鑰匙,要把房門上鎖。
“你做什麼?!”沈東灼立即呵斥。
宮婢嚇得手一抖,鎖掉地上,回頭一看是沈東灼,撒腿就跑。
沈東灼顧不上抓這宮婢,急忙跑上前踹門,“梁安!”
門“砰”地被踹開,他衝了進去。
看到孟梁安衣裙剛換了一半,還衣裳不整,他趕緊背過身。
“梁安你沒事吧?”宮婢不可能無緣無故做那些,沈東灼急問。
同時觀察屋中有沒有其他人。
“我有事。”孟梁安嗓音奇怪。
沈東灼一聽,顧不得其他了,趕緊轉過身奔向孟梁安。
“我喝的酒被人加了東西了,勞煩世子你…速去幫我請個太醫!”孟梁安攏緊凌亂的衣裙急說。
沈東灼見她呼吸微急,雙頰酡紅,瞬間明白了,轉身就往外跑。
出了宮殿,抓住一名路過的太監,塞給他一錠銀子,“安榮縣主突然身體不適,速去太醫院請個太醫來,不許聲張!縣主是皇后娘娘義姐,辦好了皇后娘娘定會對你重賞!”
太監不敢要沈東灼的銀子,速跑去請太醫。
沈東灼轉身快速回去找孟梁安。
孟梁安中的藥,沒有瑞王中的藥起效那麼猛,她理智一直在,就是身體很難受。
她離沈東灼遠遠的,一直忍著體內的慾望。
沈東灼緊守在門的位置,不給任何人有機會得逞傷害孟梁安。
太監半刻鐘後急急跑來。
告訴沈東灼,皇后娘娘中毒吐血暈倒,所有太醫都被調到了長樂宮,他請不到太醫。
“你說什麼,皇后娘娘中毒?!”孟梁安從屋內衝了出來。
太監被孟梁安紅到不正常的臉嚇了一跳,趕緊後退兩步垂下頭,“是!大約一刻鐘前,皇后娘娘在宮宴上突然吐出一大口血,送回長樂宮後,召了所有太醫去看!皇宮戒嚴了,宮門緊閉,所有入宮赴宴者,皆不得出宮,宮裡正在搜查下毒兇手!”
孟梁安聽完,立即就要去長樂宮看姜心棠。
可走了兩步,卻又退回房間,還把沈東灼也一把拽入了房間,“砰”地關上門,落閂。
“梁安你做什麼?”沈東灼沒反應過來。
孟梁安把他推到床前,命令:“脫衣服!”
沈東灼微睜大眼睛,“梁安…”
孟梁安自己快速脫完衣服,把沈東灼往床上推。
沈東灼跌躺到床上。
孟梁安跨坐到他身上去,動手扒他褲子。
沈東灼驚道:“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