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夫人?就是兒子兼祧兩房,當爹的養外室,納小妾,娶平妻那家?”
還別說,京兆府的衙役知道的還不少。
徒弟連連點頭,百草堂是沈家的產業,如今在大小姐手上。
秦家吸小姐的血也就算了,在他們這裡,不能讓秦家佔了便宜。
衙役相互看了一眼,道:“秦剛秦大人是吧?我們去會會?”
“都說秦家人一毛不拔,二位爺小心了。”
衙役應聲,直接去了秦家。
秦剛從衙門回來,沒見到秦夫人,問道:“見到夫人沒有?”
話是說給‘老夫人’的。
‘老夫人’連忙說道:“午膳的時候就沒見到夫人。”
“她不是病了,不在家躺著,這是去哪裡了?”
正在自言自語,院子裡響起腳步聲,秦剛隔著紗窗往外看去。
兩個衙役一路暢通無阻走進來,不禁感慨:“兄弟,這秦家真夠摳門的,居然連個小廝下人都沒有,這的是扣成什麼樣?”
“是啊,看來我家大人的銀子怕是要打了水漂,回去一定提醒趙大人,讓趙大人早做準備。”
已經摺進去二十兩,接下來,別往裡面填了。
兩人心照不宣,到了堂屋前才說道:“秦大人在家嗎?”
秦剛不知道何事,連忙站起身到了房門口,說道:“二位何事?我是秦剛。”
“在下見過秦大人,”衙役抱拳,說道:“是這樣的,有人在街上發現秦夫人暈厥,就給送到京兆府去了。
趙大人宅心仁厚,命我們拿了三十兩銀子,送秦夫人去百草堂診治。
結果查出來夫人懷孕三月,但已經胎死腹中,且貴婦人已經失憶。
故,在下二人奉了我家大人的命令,來請秦大人把夫人接回來,再就是把我們墊付的三十兩銀子給我們帶走。”
秦剛心中一驚,原來朱婉儀暈厥在大街上了,還好沒有生命危險,不然的話,給朱婉儀辦理喪事後,他和兒子就得在家守喪,六品官的位置就沒了。
鬆了一口氣,秦剛說道:“多謝二位跑腿,本官這裡有五十兩銀子,除去給趙大人的本金,剩下的就當是本官請二位喝茶了。”
原本不想給五十兩銀子,但他身上只有五十兩的銀票,讓兩個衙役找回來,顯然是不可能的。
倒不如大大方方給出去,兩人到了趙大人面前也會說些好話。
雖然趙大人管不著他,但趙大人三品,他只是六品,官大一級壓死人,世界就是如此殘酷。
兩個衙役相視一眼,是誰說秦家窮得揭不開鍋了,他們才要了三十兩,早知道秦剛出手闊綽,開口就該五百兩才是。
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兩人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液,接過銀票:“那就請秦大人和在下兩個走一趟,帶回秦夫人,在下兩個也好給趙大人交差。”
秦剛連忙應聲,叮囑‘老夫人’一聲:“看好門戶,不要來回走動。”
“好,”‘老夫人’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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