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就是你下去了我爹也下不去。”
周雨落也不廢話,將錢氏拉在了身後。
“你,你說誰是狗呢?”
“狗猜我說誰?”
“我猜你說......小崽子你竟然敢罵我,看我不打死你!”
“你忘了你的下巴了?”
周雨落不退反向前,一字一句的說道。
音量雖然不高,卻是震的周銘強虎軀一震,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那天被子畫弄掉了下巴,跑到鎮上才裝好,這不還疼著呢,說話都不敢太激動。
“還有!我爹是失蹤,不是死了,你這麼著急說我爹在地下,難道我爹的失蹤和你有關?”
“你,你失心瘋了,你血口噴人!”
實在懶得聽他叫喚,周雨落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好狗不擋道!”
周銘強氣的是一蹦三尺高,想罵人吧,嘴巴疼;想打人吧,不遠處那雙虎視眈眈的眼睛,都要給自己插出個血窟窿來了。
他絕對相信,只要自己動了周雨落一根頭髮,那人的拳頭就會將自己打個對穿。
於是周銘強只能尷尬的立在原地,臉和變臉譜一樣變換不斷,看的周雨落是暗暗的豎起了大拇指,一個人的臉,原來真的可以變出這麼多顏色,絕了。
一行人匆匆進屋,便看到了炕頭上毫無血色的老頭。
深深凹陷進去的眼窩,還有乾枯到發白的嘴唇,渾身能看得見的地方都是棍棒傷痕,因為疼痛氣若游絲的哼著,饒是鐵了心不想再管老宅的周雨落,也是看的動了絲絲惻隱之心。
“小雪,去端碗水來。”
揹著眾人偷偷將碗裡的水換成了靈泉水,又上前扶著周世人喝光了一碗。
許是靈泉水奏效,周世人感覺身上的疼痛減輕,這才努力睜開糊住的雙眼,望見伺候自己的是老二一家,頓時眼淚縱橫。
人總是在生死麵前,才能瞬間大徹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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