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章柔菲對你做了什麼？”
“你……怎麼會這樣問？”葉以薇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她的表現，印證了他的猜測。
沈少白握著她的手，“薇薇，你有什麼事，是不能告訴我的嗎？”
素白的手一片冰涼，觸到他雙手的時候，葉以薇才感覺到溫暖。她緩緩抬頭，迎上他的目光，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裡，寫滿了擔心。
俊美得讓人妒忌的面容，添上了一抹哀愁。
他在難過。
葉以薇心驚，她有些不敢相信，她的隱瞞會對沈少白產生這麼大的影響。她記得，前世他根本不愛她……大概是經歷過不幸，她此刻甚至不敢相信沈少白的真摯。
得來不易。
更害怕這難得的溫情消失……
更何況，她要怎麼解釋，她重生了？她要怎麼告訴他，他們前世分居多年，離婚了……
這些話，葉以薇怎麼都說不出口。
沉默許久，她緩緩開口：“我以前跟章柔菲的關係不錯，你知道的吧？”
“大概知道一些。”
“我出道比她早，公司覺得我有潛力，打算給我請助理。章柔菲聽說之後，就給我介紹了林琳，林琳高中畢業沒多久，我看她確實機靈，就留下了她。”
“但我沒想到，這是章柔菲精心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