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莎燕看著張楚嵐漸漸遠去,她心道:“這傢伙,難道他一開始就是故意惹我的?”
即將走出門的張楚嵐,停下腳步,問了一下,“風大小姐,我問你一句話,可以嗎?”
“什麼話?”風莎燕有些意外。
張楚嵐道:“放心,跟你爹無關,風大小姐,你到底在不在乎我張楚嵐的去留?”
風莎燕呵呵一笑,道:“傻瓜,明知故問,誰會在乎你呢?”
張楚嵐自嘲道:“看來,風大小姐,你對我是不怎麼上心啊,我算是自作多情了!果然,你不是我想找的那種女孩啊。”
“我的愛情,無關金錢與權力,沒有手段和企圖。
我心目中的那種理想女孩,她只把我當成最重要的東西,只有這樣的女孩才是我的良配!”
葉星辰原本想上課,後來,他還是決定請假,來天下會總部看看,他順便要和風正豪談一談合作的事情。
天下會是異人組織,而天下集團則是商業組織,是追求盈利的公司。
而葉星辰銀行賬戶裡躺著幾千億的資金,每天只是吃利息,就能活得很好,可他不願意當這種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如果我從自己的賬戶中拿出一部分錢,和天下集團進行合作,就能做很多事情,相信‘老狐狸’風正豪也會樂見其成。”葉星辰心道。
“本以為葉校草今天能來上課呢!想不到他又請假了?”看到葉星辰已經準備進入教室,不知為何又轉頭離開了,大班裡的女生唉聲嘆氣道。
“人家那種家境,來學校只是為了渡一下金,功課其實無所謂的,他家裡就有好幾家公司,即便一輩子不上班,也餓不死。”
葉星辰家族的公司,現在是他的叔叔伯伯們在管理,原身不太管這種事情,而穿越而來的葉星辰,也不太理會。
他拿分成就行,而且父母的股份加起來超過百分之八十,他如果想進入董事會的話,易如反掌。
葉星辰沒有那個幾乎,因此,公司現在還是他的伯父葉辰在管理。
話說葉星辰雖然離教室漸行漸遠,他還是聽到教室傳來的聲音,這就是他穿越獲得的能力,前身是沒有的。
前身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異能,身為富二代,到了大學,竟然沒有女朋友,明明條件那麼好。
不過,現在的葉星辰也不想找一個女朋友,他現在已經是異人了,即便要找女朋友,也得找異人圈內。
“馮寶寶?夏禾還是風莎燕?
她們三人是當今異人圈的三大頂級美女,馮寶寶雖然年紀大了一些,可她也曾是大小姐,是全性掌門無根生的女兒。”
“至於夏禾,她號稱‘刮骨刀’,對一般的男人或許有殺傷力,對我來說,她的異能根本無用。”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跟著全性混,有什麼好的前途?”葉星辰對夏禾誤入歧途,有些痛惜。
“風莎燕,是天下會和天下集團的大小姐,勢力不缺,金錢也不缺,她喜歡自由戀愛,不喜歡包辦婚姻。”
“她喜歡的人,肯定不是張楚嵐那種歪瓜裂棗。
即便張楚嵐被異人界認定為炁體源流的繼承人,風莎燕還是不喜歡他,但她屈服於父親風正豪的壓力,還是決定犧牲自己,去留住張楚嵐。”
“為了家族的利益,她甘願做出犧牲,她說自己嘗試去接受張楚嵐,甚至會慢慢愛上張楚嵐。”
“但如果有選擇,她不會嘗試和張楚嵐接觸,因為她心目就看不起張楚嵐這種草根。”
“風莎燕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而前身也是,我現在接管了他的身體,就為他去談一場門當戶對的戀愛吧!”
走出校園的葉星辰,打了一個電話,他的專屬司機就來了。
“送我去天下集團大廈!”
“好的,少爺。”
前身活著的時候,他的身邊還有保鏢,這些人都被葉星辰給遣散了,如今,他只養著一個司機,並非他捨不得這筆開支。
葉星辰覺得他現在進入異人圈,普通的保鏢肯定保護不了他的安全,反而會制約他的行動,再說,身邊帶著幾個帶著墨鏡的人,讓同學們如何看他。
大約半小時之後,葉星辰抵達天下集團大廈門口。
而在葉星辰往天下集團大廈趕的時候,馮寶寶已經料理了對手。
半小時前,賈正瑜和馮寶寶的戰鬥已經就已經塵埃落定。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賈正瑜使出全力,不再絲毫留手。
而看到他出手的天下會一名幹部則低聲評論道:“賈正瑜,他認真了!”
馮寶寶看到他的攻擊,心道:“意念控物,原來這貨跟徐三是同一型別。”
賈正瑜看馮寶寶一副心不在焉地樣子,覺得她不重視自己,叫囂道:“小姑娘,在想什麼呢?
我這可不是簡單的暗器,這叫‘啄龍錐’。”
馮寶寶沒有任何武器,僅憑空手,就躲過了賈正瑜啄龍錐的攻擊,看得圍觀的人目瞪口呆。
“好厲害啊,是意念操物嗎?而那小姑娘也不簡單。”
馮寶寶思忖道:“這攻擊又快又準,不應該是意念操物。”
“意念操物,做不出這麼精細刁鑽的攻擊。”
而四人中唯一沒有和馮寶寶交手之人道:“我覺得賈大師用的應該是御物,自古以來,各派都有高手精通御物,使用者會把自己的暗器當成身體的一部分。”
“這些人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用秘法以自己的炁來餵養特定的物品,而且這種行為,必須堅持不懈。
到最後,這些物品就會變成可讓使用者隨心所欲操縱的武器。”
“意念操物也能夠操縱物品,但精準度遠不及御物。在古代,御物者,還有一個別稱,那就是‘劍仙’。”
此時,馮寶寶和賈正瑜已經打了好幾個來回。
“哼,你這個小丫頭也真夠纏人的,能和我賈正瑜戰鬥到這個份上,我還真有點捨不得廢掉你呢!”賈正瑜故作輕鬆道。
馮寶寶聽了他的話,道:“那什麼大師,你也不錯,好久沒有遇到讓我頭疼的對手了,而你就是一位。”
賈正瑜一聽,有些不滿地道:“哼,只是頭疼嗎?你說得很輕鬆嘛,好像你還有什麼別的手段可以對付我似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