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侍從的話,獄小肛多少有些汗顏。
人家獨孤博已經是封號鬥羅,尚且修煉不輟。
而他獄小肛,一個魂力二十九的大魂師,卻已經將修煉之事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這些年,獄小肛沉溺於理論研究,疏於武魂修煉。
一來,他不管如何努力修煉,魂力都得不到提升;
二來,他的武魂實在難以啟齒,根本難以展示。
他得找一個沒入的地方釋放武魂,獄小肛對魂力升級已經絕望。
如果是一天兩天,他還能堅持。
可不幸的是,很多年過去,他武魂的負向變異一直沒有得到改變,他已經開始擺爛了。
“哎,我要是能擁有的正常魂力升級,那該多麼好!”獄小肛憧憬道。
獄小肛簡單洗漱之後,來到客棧中自帶的豪華餐廳吃飯,他和獨孤博刻意保持著他以為的安全距離。
獨孤博笑道:“特使大人,你沒有必要如此吧,我又不會毒到你的。”
獄小肛道:“小心駛得萬年船,我還年輕,大好的前程等著我,可不想冒險,枉送性命。”
武魂帝國使團的人享用好豐盛的早餐,就出發朝皇宮而去。
到了宮門,才被告知,天鬥皇帝陛下只召見武魂帝國的正副特使。
獄小肛對使團隨行人員道:“你們先回客棧等著吧,我和獨孤先生先進宮去了。”
在宮門口,獄小肛和獨孤博被檢查是否帶有兵器,確定他們‘手無寸鐵’後,才放他們進去。
這時,一名皇宮內的宮女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引導獄小肛和獨孤博道:“兩人請隨我來!”
“多謝姑娘!”獄小肛盯著這姿色不錯的宮女道。
“不用謝!”
獄小肛看著皇宮內雄偉的建築,不禁心生羨慕。
“要是能當一天皇帝,哪怕第二天就去死,我也願意。”
獨孤博倒是輕車熟路,畢竟他曾多次隨已故雪星親王入宮。
對皇宮內的佈局,算不得多麼熟悉,卻不算太陌生。
“七年過去了,我終於重回天斗城,可如今已經物是人非,雪星親王和雪夜大帝都已經不在了。”孤獨博感慨系之。
如今,他的立場已經不同。
七年前,他因為雪星親王,而成為天鬥皇室的客卿,而現在他是武魂帝國的臣子,孫女也在武魂京,他不可能傾向於天鬥皇室。
“兩位大人,皇上和國師正在御書房等你們呢!”
“辛苦姑娘帶路!”獄小肛紳士般說道。
“大人,不辛苦,這是我應該做的。”
不會兒,他們就來到御書房。
“陛下,國師,武魂帝國兩位大人已到!”
“讓他們進來吧!”
獄小肛和獨孤博走了進來,獨孤博朝七寶琉璃宗宗主拱了拱手道:“寧宗主,別來無恙!”
“獨孤先生,終於又見面了!”
寧風致來到獨孤博兩人的面前,指了指龍椅上的少年道:“這位是我朝皇帝陛下!”
孤獨博沒有下跪,只是拱了拱道:“武魂帝國使團副使獨孤博,拜見天鬥皇帝陛下!”
獄小肛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寧風致不悅地道:“你就是獄小肛?見了我天鬥帝國皇帝陛下,你為何一言不發?”
獄小肛道:“我是武魂帝國特使,是我朝皇帝陛下的代言人,你們有什麼要談的,儘管開口!”
這時,皇座上的少年雪清河終於說話了,“老師,無妨,正事要緊。”
寧風致使了一個眼色,兩名宮女給獄小肛和獨孤博搬來了椅子。
“兩位風塵僕僕,辛苦了,你們星辰帝到底要談什麼?”
獄小肛道:“寧宗主,你是聰明人,何必明知故問呢?”
“如今,你們天鬥帝國已然招架不住,難道還不準備求和?”
寧風致道:“獄特使,我天鬥帝國擁兵百萬,魂師也不少,如果非要爭得魚死網破,你們武魂帝國也會有不少傷亡。”
獄小肛戲謔道:“那寧宗主你的意思是?”
寧風致雲淡風輕地道:“雙方停戰,對兩國老百姓,都是一件好事。”
獨孤博插話道:“寧宗主,天鬥帝國的情況,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你們已經是強弩之末,即便武魂帝國不進攻,老百姓也會揭竿而起,你們覺得還能維持多久?”
寧風致道:“獨孤先生,說笑了,天鬥帝國老百姓依舊忠於皇室,揭竿而起之說,純系無稽之談。”
獨孤博反諷道:“寧宗主,你是自欺欺人吧?我也曾在天鬥帝國為皇室效勞過,那時,天鬥帝國境內,皇室與王國和公國的矛盾,就已經尖銳化了。”
“而老百姓對天鬥帝國‘不抑兼併’的國策,早就有所不滿,這些年,這種趨勢更加嚴重。”
寧風致針鋒相對道:“孤獨先生,這幾年,你安居武魂城(京)大獄,不知道我天斗的情況,也是情有可原。”
他言下之意,獨孤博一個被武魂帝國被關了七年大獄的人,沒有資格對天鬥帝國說三道四。
孤獨博和寧風致算不得好友,但多年前,兩人一起支援天鬥皇室,算是老熟人了,可這次再見面,卻已經是各為其主,言辭中都不客氣。
寧風致暗諷獨孤博沒有骨氣,被武魂帝國所囚禁,出獄後,竟然選擇為武魂帝國賣命。
“寧宗主,我在來天斗城之前,已經查詢了不少天鬥帝國的資料,說的都是實情,但可能對寧宗主而言,都不是你的愛聽的。”
“‘忠言逆耳利於行’,寧宗主不會掩耳盜鈴吧?”
寧風致,好歹是一大宗門的宗主,現在還是天鬥帝國的首席國師,他何曾聽說過這些逆耳的話。
“獨孤先生,你是武魂帝國使團的副使吧,還是讓你們正使說道說道吧!”
獄小肛道:“我同意獨孤副使所言,現在不是我們武魂帝國求著你們談判,你們如果不及早談判的話,等著寧宗主和天鬥皇室的,將是悲慘的命運。”
獄小肛陳訴的事實,寧風致也明白,可既然是談判,他就不能在氣勢上落下風,他想為雪清河爭取更多的權益。
“兩位所言,大謬。
我朝皇帝陛下不忍生靈塗炭,才願意和你們談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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