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準提長袖瀟灑一揮,神色間滿是傲然之氣,“你當本座是什麼人?此乃師侄所感悟,本座怎能行剽竊之事!”
申公豹心領神會,心中立刻意識到:“三辭三讓?懂懂懂!”
“咳咳,師叔乃是西方教教主,此物與師叔有緣,理應為師叔之物!”
準提卻一臉怪異之色,目光疑惑地看著申公豹,似乎對他的話感到極為不解,“本座說了不要便是不要。只是,你可願待量劫結束後入我西方教?”
申公豹聽聞此言,瞬間便明白了準提的心思,只要自己入了西方教,這些經書自然也會成為西方教之物。
“可以,只不過,弟子怕元始老師不悅。”申公豹面露難色,表現的有諸多顧慮。
“無事,一切有本座!好了,隨本座回須彌山,本座為你講道一番!”準提話音剛落,還未等申公豹回話,便施展神通,帶著他瞬間來到了須彌山頂。
須彌山頂的空地處,眾多須彌山弟子早已盤溪聚集於此。
“公豹,你便座於這最前排吧。”準提指著最前方的位置,對申公豹說道。
申公豹倒是很識趣,毫不猶豫地走向所有西方教弟子的最前方,然後盤膝而坐。
藥師在申公豹身後,氣得攥緊拳頭,眼中幾乎要噴出火,心中的恨意又增添了幾分,不停地在心中咒罵著:“憑什麼,貧道為西方教出生入死,如今修為盡失,為何要如此對我!”
大部分西方教弟子見申公豹竟也不託辭,毫不客氣地直接繞過他們徑直坐下,不禁紛紛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這申公豹並非我西方教弟子,憑什麼坐在最前方!”
“切,就是這個申公豹,天天閒得沒事幹,到處閒逛,遇到人便會喊一句,道友請留步!就算他坐第一排又有何用,浪費位置!”
“哼,也不知道教主怎麼想的,讓這麼一個外人坐在我們前面。”
“就是就是,咱們在西方教這麼久,都沒這待遇。”
……
一時間,議論之聲此起彼伏,越來越大。
“夠了!公豹師侄乃是西方教貴客,爾等是對貧道的決定有意見嗎?講道結束後全部滾去面壁思過!”準提怒喝一聲,聲如洪鐘,響徹整個須彌山頂。
大部分弟子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多言,可心中的不滿與憤懣卻並未因此消散,那一雙雙眼睛看向申公豹時,充滿了嫉妒與怨恨。
反觀申公豹則神色平靜,仿若未聞周圍的議論與指責,只是靜靜地等待著準提講道的開始。
眾人不再言語後,接引寶相莊嚴,周身散發出無盡的聖光,開口講道,聲音猶如洪鐘大呂,每一個字都蘊涵著無盡道韻。
其口若生蓮,妙語連珠,紫氣東來,祥瑞漫天。
申公豹坐在下方,全神貫注聆聽,臉上時而露出沉思之色,時而又恍然大悟,神情不斷變化。
周圍西方教弟子,大多數資質平庸,聽得雲裡霧裡,眼中滿是迷茫與焦慮。
申公豹,這個外來之人,卻能緊跟接引的節奏,不斷有所感悟,突然間突破至太乙玄仙中期,這讓一些弟子心生嫉妒,目光中時不時閃過一絲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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