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城酒樓內三樓。
鄧夢茹訂的包間並不大,但裝修得卻有些過分奢華。
除了許多玉石擺件外,還有各種名畫掛在牆上,整個包間的風格,更是古香古色。
進來後,徐森坐在已經擺滿佳餚的桌前,看向鄧夢茹。
“鄧小姐,先吃飯,再看病。”
“是,聽徐先生的!”
鄧夢茹乖巧地答應下來,隨後喊了聲服務員。
很快,一個穿著得體的服務員走進來,手上拿著一份合同檔案。
“徐先生,吃飯前,我想先代表鄧家感謝你救了我爺爺。”
“這是鄧氏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請您務必收下!”
將合同翻開後遞到徐森的面前,鄧夢茹恭敬地懇求著。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毫無疑問並不少,甚至已經能在公司董事會上做到真正的獨裁了!
徐森連看都沒看合同一眼,就將其拿起來放了回去。
“還要我說多少遍?我救你爺爺是為了還一個人情,不是為了什麼東西的。”
“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再提了!”
他沒想到鄧家居然會如此執著。
他也知道,對鄧家而言,自己是他們的救命恩人。
但對自己來說,救了鄧老,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罷了。
見徐森語氣加重,那不怒自威的模樣,讓鄧夢茹竟是不敢再度堅持。
“是,徐先生,那……夢茹就收起來了。”
有些緊張的將合同放在旁邊椅子上,鄧夢茹收好了臀部的裙襬,這才坐了下來。
很快,兩人就吃了起來。
徐森並不吝嗇於對佳餚的誇獎,吃到好吃的便會誇上那麼幾句,倒是讓氣氛暖和了不少。
兩人相聊勝歡,更時不時有碰杯聲響起。
鄧夢茹不勝酒力,好在也吃得差不多了。
“徐先生,今天在針神堂我說過是要看病的,我……”
放下筷子,鄧夢茹有些欲言又止地開了口,顯然是有難言之隱。
對患者來說,有些病難以啟齒實屬正常。
只是對醫師而言,這有點多此一舉了。
“你直說就行了,是與婦女相關的病有關的吧?”徐森不動聲色道。
早在今天在針神堂看見她時,徐森便已經大致能瞧出她的情況。
宮寒,脾虛,症狀頗為明顯。
“徐先生……果然是神醫,您說得沒錯,我,我小時候掉過河裡,導致不能生育而且月事很疼……”
鄧夢茹說完後,俏臉微微泛紅,眼神也不禁躲閃。
“宮寒導致的,說是小時候,應該也有十歲出頭吧?”徐森平靜地問道。
聞言,鄧夢茹微微點頭,沒想到徐森居然說得這麼準。
“十一歲的時候,那時在水裡抓著泳圈很久,才有人來救我。”鄧夢茹回想起那段記憶,都不免有些後怕。
不過,徐森卻沒有多想,而是起身走到鄧夢茹身邊的椅子坐下。
隨即,他將一個牛皮袋放在另一張椅子上,將其攤開。
裡頭有七根銀針,徐森行醫,一般只取其中三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