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人常用,“自古以來”怎樣如何用於各種爭吵辯論,引經據典朝代不明確或乾脆是虛構的神話故事開端。
曹桂花碰瓷訛銀子這事,曹小柒此刻很想說一句果然是自古流傳,耍賴跌皮的事村長都沒法子管。
“報官吧。”
曹旺苗突然開口,一臉認真,“聽說縣令大人辦案明察秋毫,是個為民做主的好官,一定能為我們做主的。”
眾人譁然,報官這不行啊。
連村長都急了,忙搖頭,“你這孩子,報什麼官啊,咱曹家村都是清清白白的人家,官差來了讓人瞧見了咋想。”
咳嗽了一聲又道:“曹桂花,你也看見了。”
“別把人都當傻子,五兩銀子,你真敢要,啥病五兩銀子啊。”
曹桂花理直氣壯,“我二狗傷得是腦袋,這腦袋多精貴呀,那藥指定老費錢了,萬一磕壞了人傻了五兩都是少的。”
眾人:“......”
說得好像真的似的。
“桂花嬸子,你現在想要五兩銀子門兒都沒有,如果縣令大人判了我家給二狗看傷,再多銀子我也出,你想去哪個醫館都行。”
“什,什麼?看了病才給!”曹桂花的聲音一下子扭曲。
她要的是銀子!
二狗的傷不過是個由頭罷了,銀子真到她手裡也不看。
現在卻聽曹旺苗說不可能,自個兒想的都是不可能的。
官老爺萬一瞧出來......
登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咬牙切齒瞪著曹旺苗。
頓了頓,軟了態度,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
“那,那就給三兩銀子。”
憑白少了二兩,心抽抽的疼,還把手伸過去。
“噗~”
曹旺苗看得樂了,忽然扭頭問曹二狗。
“二狗,你在山上掉進哪個陷阱了,東頭的還是西頭的?”
曹二狗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是西頭的。”
說完反應過來忙改口,“不是,我沒有掉陷阱裡,我這傷是,都是被三丫打的。”
村長都看不去了,村民們鄙夷的鬨笑著。
大過年瞎鬧騰一晚上,凍著人餓著肚子,冷著臉訓斥了一頓曹老太太和曹二狗。
“小叔厲害。”曹小柒忍不住樂了,瞅著曹老太脆生生的道。
“二狗他欺負我三姐姐,活該,誰讓他欠。”
“就是!”五丫氣鼓鼓的點頭。
“還想騙銀子,做夢。”
“做夢!”曹桂花氣得肝兒疼,手都抖,“一窩的賠錢貨賤丫頭,活該家裡頭生不出帶把的。”
毛蛋一聽不好了,蹦到曹老太太面前咯咯的吐了吐舌頭,“你啥時候瞎啦。”
曹桂花一噎,肝兒更疼了,陰沉著臉吼道。
“還杵著幹啥!嫌不夠丟人,丟人現眼。”伸手擰著曹二狗的耳朵,扯著嗓子罵。
“記吃不記打的玩意兒,你娘是咋教你的,啥時候學會騙人了,跟你那個短命爹一樣就會偷雞摸狗,以後學著點兒好。”
“被人打了也是你活該,誰讓人家嘴皮子溜兒呢。”
“大戶人家當奴才出來的咧...”
後頭的村民們聽著指桑罵槐的話紛紛搖頭,心裡嗤笑:就你不教著偷雞摸狗便阿彌陀佛了,還一臉假裝不知情。
都是一個村兒的。
誰不知道誰。
…
三丫惴惴不安的跟著爹孃回家,烏黑的眼睛時不時朝她奶瞅,滴溜溜的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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