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則不以為然,後山那地方偏就不說了,地勢也不好,開荒能是那麼好開的?全是黑石頭硬坷垃,種不種得出來都還得另說呢。
王秀荷眼睛紅紅的,軟著聲音開口道:“村長,我也不知道怎麼得罪王嬸兒,她突然來了我家,滿口胡言壞我清白不說還,還非要我嫁給她孃家弟弟。”
“什麼?還有這事兒?”
“她那個弟弟我知道,都三十多歲了一直娶不上媳婦兒,那就是個小混混呦。”
“好大的臉,咋好意思開的這口。”
眼看著村民們被小賤人幾句話說得全都針對自己,王大嫂氣得眼睛都紅了,一個猛子爬起來告狀。
“村長~王秀荷這個小賤人欺負人,你得給我做主哇!”
王大嫂一張麵皮子黝黑,一大把年紀了,偏也學著王秀荷軟著聲調說話。
拿腔拿調的笑死個人。
眾人直接樂得不行,當猴兒似的看著她耍。
村長也被惡寒得不行,直接後退一步,冷著臉,“好好說話!”
“村長!”
王大嫂被氣得跳腳,瞪一眼幸災樂禍的人,又暗戳戳的罵王秀荷個小賤人,連面前的村長也一道記恨上了。
老不死的東西。
不就是看小賤人那張臉會勾人嘛。
惡狠狠地在心裡把在場人的祖宗八輩兒罵了個遍兒,面上一臉憤怒的說了王秀荷答應了她孃家弟弟的親事,私底下竟然又揹著人偷漢子。
眾人譁然,王秀荷死死的盯著她。
王大嫂得意的挑眉,她今天非得把小賤人的皮扒下來一層。
“昨天是幸虧被我撞了個正著啊,老天長眼啊,要不然我還一直被矇在鼓裡呢,這樣的人娶回去了,我弟日後知道了不得恨死我啊。”
說得擲地有聲,煞有其事。
不少人聽得信了,好奇的繼續問那人長什麼樣子,多大年紀,是不是王家村的人,也不知什麼心理,再看王秀荷的目光便多了幾分鄙夷與輕浮。
王大嫂回想著昨天遠遠看到的,不禁有些心虛。
她看到的遲了,只看見一個男人的背影進了王家,開門的就是小賤人,倆人還在門口打情罵俏了好一會兒,等進去後把門都關上了。
大白天的關門還不是幹那事?
這麼一想,又篤定了。
王大嫂抬頭,伸手比劃了一個高度,“差不多是個這麼高的男人,我沒看清正臉,身上衣裳穿得都是新的,我猜應該是縣城的人,你們可是沒聽見,倆人剛進去沒一會兒嘖嘖那動靜呦......”
這也是她敢今天來找王秀荷麻煩的原因。
男人出來偷腥嘛,不能天天來。
剛昨個兒來過,今天肯定不會再來。
再說縣城的人都有銀錢,來一趟手裡還能不給帶點東西嘛,這些東西都是她的!
看著王秀荷一張臉漲得通紅,王大嫂越發有底氣了,覺得小賤人就是被她說著了心虛得慌,張嘴便道:“像你這種不要臉的蕩/婦就該浸豬籠!”
浸豬籠!!!
這三個字刺激到了村民們,面面相覷一時間都沒人說話,再看村長也冷著臉,就越發不敢妄加揣測了,一個個跟鵪鶉似的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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