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柔弱的器官盡數暴露在空氣中,可奇怪的是,這些東西都呈詭異的金屬色。
“終於舒服了。”
“現在應該開啟第二回合了吧?”
六眼的六隻眼睛同時燃燒起來,一道道火紅的火焰在眼中亮起。
“brother退下,剩下的讓我來。”
東堂擋在了虎杖的身前,強壯的身軀死死的遮住虎杖。
嘴上這麼說,額頭上的冷汗表明,他打心裡也沒有底。
這該死的領域怎麼還不到時間?
東堂的想法從能戰勝對方,轉移成為了領域破碎後逃跑。
儘管他的傲氣不允許他這麼做,但東堂身後還有個重傷的虎杖,他需要儘可能的保護住對方安全。
“如果能辦到的話,儘管來試一試吧!”
六眼獰聲一笑,
狂傲的笑聲響徹房間時,他的身影也同時消失。
“啪!”
東堂想也不想的發動能力。
六眼出現在了牆角,東堂剛才把不義遊戲用作了拉開距離的手段。
“原來是這個東西。”
感覺到自己踩到了什麼,六眼把腳尖挪開,被他踩著的,是一塊帶有微弱咒力硬幣。
“我說怎麼從剛開始的時候,就感覺怪怪的。”
“就會使用些沒用的小花招,”
“以為這樣就能延續你們的死亡嗎?”
六眼眼睛微眯,隨意的揮動刀子,把腳下的硬幣砍成了兩半。
這些硬幣都是東堂剛才在戰鬥中隨意灑下的,目的就是在關鍵時刻增加攻擊的容錯性。
可沒想到這個關鍵時刻來的這麼快就是了。
“brother,全力運轉咒力,先把傷口堵住。”
“在領域破碎之前,你和我絕對不能死!”
東堂神色凝重、
這次的敵人非比尋常。
他只能把希望寄託給還沒露面的酒井。
但是在領域裡面一切資訊都是傳不去的,那他自己現在需要做到的事情很難,又很簡單。
那就是堅持住,活下去。
領域破碎的時候能不能聯絡上酒井,他不確定。
但至少給他與虎杖保留下來一絲的西望。
“哦!我知道了。”
虎杖面色沉重,他也做好了準備,萬一東堂不敵,他只能再把宿儺放出來。
“說什麼能死不能死的,就是因為你們這樣囂張,所以現在才會死啊臭小鬼!”
六眼眼中的火焰再度暴躁,
東堂目光死死的盯著那顫抖的長刀,手掌間合的距離不過2厘米。
在這生死危機的關頭,虎杖的傷口的位置顯現出黑洞,酒井在這時候突然加入戰場!
“你們怎麼還沒解決?”
“哇!”
“悠仁你這受傷好重!太遜了,發給大家看看!”
“看鏡頭,笑笑,笑一下啊。”
“真是的,一點搞笑氛圍都沒有。”
“等一下,我這個樣子是不是有點像某個人了?”
酒井在拍了幾十張照片後,說不出話的虎杖,陷入了沉思。
他該不會被我挫傷了幼小的心靈吧?
但就酒井這種人,貌似也沒什麼道德,慚愧了一秒不到,就把虎杖拋到了腦後。
管他的!
菜就是原罪好吧!
“brother,你是怎麼找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