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陰暗的地道里,提前逃跑的春太和組屋匯合。
“這幫騙子,說好的五條悟呢,我最後只等到了一個老頭跟一個女人。”
“最過分的是,我還沒得到材料,帳幕竟然就破了。”
“到底在幹什麼啊,他們這一個二個的。”
組屋鞣造抓狂的摁著自己光禿禿的腦袋。
“你就偷著笑吧,我可連個女人都沒得玩。”
春天很是鬱悶,他才剛剛到達位置,別說女人了,若不是他自身咒術效果在,差點沒被十尾的尾獸玉餘波給弄死。
與高橋一筆,他簡直不要太悽慘。
正當他們兩個真在互相傾訴自己的不容易時,天花溶洞的天花板上,忽然有破碎的聲響。
真人從上面掉落下來。
此時的他變得特別小,這是他的分身之一,其餘的分身幾乎都死完了。
哪怕還有存活的,那生命力也維持不了多久。
“咳咳咳........”
真人嘴裡吐著血,一副隨時都會死去的模樣。
“唉~”
“跟我們一比,你也太拼了。”
春太嘆了口氣,看向重傷的真人時,喜色湧上心頭。
“鞣造,你要不要它?”
他沒忘記身邊的光頭,順帶問了一嘴。
“他?我要這個幹什麼玩意?咒靈死了又做不成東西。”
組屋聽懂了春太話裡的意思,擺了擺手讓他去。
“thankyou!”
“真是可憐呢,真人。”
春太舔舐著嘴唇,伸手抽出了他那把特殊的刀。
卡擦、卡擦.........
他緩步走向真人,手中的刀,在洞窟的微弱光線下,卻散發著刺眼的光芒。
“我來讓你解脫吧。”
春太正欲動手時。
“你沒打過癮的話,五條悟還在外面呢。”
“這個時候你去找他,他應該會很樂意跟你過兩手的。”
夏油傑靠在後面的牆壁上,睜開的眼睛冷漠無情。
無論是誰,夏油傑都不在意,死了也就死了,不過是棋子而已。
但有些棋子的作用還沒發揮出來了,夏油傑不喜歡隨便亂動的棋子,要是因此破壞了的他的計劃,他會瘋的。
“討厭啦,這是我的溫柔。”
“夏油你就是這麼敏感,所以才不懂我的小心思啦。”
有夏油傑出來礙事,春太的心再大,也只能收起來。
“你拿的這些是?”
春太看向夏油傑,對方身上正揹著一個麻袋。
“特級咒物,兩面宿儺。”
“高專儲存了六根,同樣是特級咒物,咒胎九相圖,一號至三號。”
“這次行動早了,沒想到五條悟會在裡面,見到情況不妙,我就趕過去趁著真人拖延的功夫,把東西頭到手。”
夏油傑拿出來兩根手指,在春太面前晃了晃。
撇了眼旁邊的組屋,夏油傑有些驚訝,在戰鬥前組織的時候他還跟真人說過,這個傢伙是可以捨棄的。
沒想到小命這麼樣,能活到現在。
“還能起來嗎真人?”
夏油傑走到真人身邊,召喚出咒靈把他抱了起來。
“花御..........漏壺呢?”
真人勉強睜開眼,看向夏油傑。
“抱歉........”
夏油傑說了這句話後,便保持了沉默。
他知道真人與那兩個傢伙的關係很好,這是他所組織的行動,卻直接喪失了兩個人員。
“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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