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頭一次對人說出這種話,平時大家都是會用這句話來稱呼他。
可現在虎杖只覺得,沒有人能比酒井更適合這個詞彙。
雖說這場戰鬥,虎杖相信酒井肯定會贏。
但等到他戰鬥完畢,
虎杖只感覺他贏得實在太過分了一些。
空間扭頭,哪怕六眼把速度跑到極致也躲不開,那是完全作用於脖子面板的技能。
“那能怪我?”
“誰讓他把技能都作用與他自己了?”
“若是他還能釋放分身,不就能死的晚點嗎?”
酒井翻了個白眼。
他的攻擊神威在面對這種,沒有分身、沒有改變自身形體的傢伙,簡直就是攻堅利器。
截止於目前為止,酒井神威唯一一次失手是在五條悟身上。
但想著對方可是當今第一人,也便覺得沒有那麼誇張。
“就算他能釋放出來分身,那也抵擋不住你所召喚的那怪物一炮,這樣算來又有什麼區別?”
東堂提了一下虎杖笑道。
“我去!”
“東堂你輕點,我可是傷員。”
簡單的抬了一下,立馬就讓虎杖疼的呲牙咧嘴。
“抱歉,抱歉。”
“我的錯。”
東堂不好意思的拍了下腦袋。
之後酒井跟著東堂回到了咒術高專。
再把虎杖送給家入小姐後,兩個人又快速的返回了高田那邊。
路上東堂跟酒井簡單聊了一下。
“你會不會覺得我太自私了?為了能夠讓高田的演唱會順利開下去,明明見到了特級咒靈,卻擅自隱瞞起來。”
“如果我提前跟上面彙報,這兩人也就不用死了。”
東堂說話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
他就是這麼平淡的說著,好像說的不是自己身上的事情。
“額........”
“你跟我說也沒啥用吧,而且人都已經死玩完了,你不是也沒有跟上面彙報嗎?”
酒井鄙夷的看著東堂,這時候還說這種事情有什麼用?
“畢竟都已經這麼做了,這個時候跟上面的人去說,那不就前功盡棄了嘛。”
“既然左右都是要受罰,那自然還是利益最大化才好啊!”
說起這個東堂就變得頗為自得。
能處理掉那個怪物,他也算是幫高田做了些事情。
哪怕是被上面的人扔去西伯利亞挖土豆,他也是心甘情願。
“你也是看得開。”
酒井晃了晃腦袋,開始說起正事。
“不過你也是蠢,這件事告訴五條悟做什麼?”
“你就假裝不知情,是邀約虎杖過來玩的不就行了?”
“這下到好,虎杖的嘴巴是個沒把門的,到時候上面問起來他肯定是有什麼就說什麼。”
“最後肯定是會追究你的責任的。”
東堂聽到酒井說起這個,他腦袋跟著沉下。
他擔心的就是這個。
如果上面的人追究他,責任肯定躲不開的。
為此他才會主動提起這件事,來詢問酒井的意見。
然而酒井貌似比他想象中的還要來的輕鬆。
“不過他們也不會太把這個當做事,不過是死了兩個普通人而已,現在這個世界哪有不死人的?”
“比起追究兩個普通人的死因,你這個一級咒術師,可是好幾年才出一個的稀罕物。”
“頂多就是讓你義務多做些任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