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沒長眼睛嗎?就剩一個腦袋,你說傷勢重不重?”
漏壺面色陰沉道。
被五條悟打還沒怎樣,只是被酒井偷襲了一下,差點就要了他的小命。
那恐怖的手段,
漏壺那時候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一時間他都不知道,五條悟跟酒井,哪一個才是最難對付的那個。
夏油傑正在不遠處,見到漏壺過來了便也跟著走來。
“就算那樣,沒有死掉已經是很幸運的事了。”
夏油傑不緊不慢道。
“你這混蛋!”
漏壺瞪著夏油傑,若不是這個傢伙唆使,他怎麼會腦子一抽就一個人去襲擊他們?
“這下你該明白了吧。”
“我們要在佔盡一切天時地利,徹底發揮自身優勢的條件下,封印住五條悟。”
“要不然一切計劃在對方面前,那都是徒勞的。”
夏油傑在玩笑後,逐漸正經的說道。
“所以感覺怎麼樣漏壺?五條悟真的那麼強麼?”
真人好奇的問道。
所有咒靈中,只有漏壺一個傢伙與五條悟對戰過。
“很強,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他確實就是需要用獄門疆封印的存在。”
漏壺沒有意氣用事,在勉強平復心情後,他如實說到。
“既然這樣.........”
夏油傑想要繼續說計劃,
但卻被漏壺打斷道。
“所以獄門疆還有第二個麼?夏油。”
夏油傑無語的看著漏壺。
“我還想要第二個呢,要不你再給我找個,和源信和尚一樣圓寂後肉身?”
“果然是這樣嘛。”
漏壺眼神中是肉眼可見的失落。
“漏壺你為什麼的會想要第二個獄門疆?你不就跟五條悟打了一架麼?難道你覺得一個不夠用?”
真人哈哈笑道。
“並不是真人。”
花御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出現到了沙灘。
“早啊花御。”
真人熱情的打了聲招呼。
“嗯。”
沉默寡言的花御點點頭,當做打過招呼。
“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花御?”
夏油傑抓住了花御話中的重點,疑惑的問道。
“就是字面意思,擊敗我的不是五條悟,而是一個很奇怪的小子。”
漏壺坐在地上,想起那天發生的時期,他腦袋上的火山就有著噴發的跡象。
見狀,真人也都正了正神色。
與漏壺常年廝混在一起,他們明白,這是漏壺情緒激動的表現。
“只是一眼,我的脖子就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扭斷,我甚至都來不及反抗,不對,就算反抗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做。”
“你們能明白我的意思麼?”
漏壺攤開雙手,一向狂傲的他,眼神裡竟然出現了絲絲的驚恐。、
它產生的情緒,讓還在泡澡的陀艮也不由的看了過來。
“你說什麼!”
一向冷靜的夏油傑,不可思議的看著漏壺。
一個眼神?
哪怕是兩面宿儺,也做不到一個眼神就把人殺掉。
他嚴重懷疑,漏壺是在拿他開涮。
“漏壺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就算你是沒看到攻擊才被擊敗的,我們也不會嘲笑你的。”
夏油傑乾乾的笑了兩聲。
漏壺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他沒那個閒心情開著所謂的玩笑。
“仔細說說。”
夏油傑見漏壺不是說笑,臉色立即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