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煊御宮中，青煊一臉淡定的聽著九昀彙報。
“雲苑上仙帶著龍王的小公主去凡界購置一些物件去了。”
“小殿下自那日起便未曾出過宮門，但依舊有玉片流落到一些散仙的手裡，他們向來低調，從未對外張揚。”
“魘魔近日似乎在魔宮附近活動頻繁，疑似入住魔宮。現任魔主外出歸來後，身體大不如前，壽命銳減。”
“對外不學無術之稱的魔界大殿下，頓時在魔界呼聲一日日水漲船高，隱隱有逼迫魔主傳位之意。”
“嗯。”
他磨挲著白玉杯，抿了一口。
熱騰騰的水汽升起，隨風消散。
“九昀，你信天命嗎？”
“時而信，時而不信。”
“鳳凰一族天生便負預言之力，只不過天賦有高有低，雪予晗便是他們一族天賦最高的天女。”
九昀抬眸望去，冷漠的神色一滯，開口，“帝君的意思是……”
“暗地裡，不要讓他們警覺。”
“是。”
九昀退下。
一旁的祁澗忽然出聲，“帝君，你們方才說的意思我怎麼聽不大明白……”
青煊再次抿了一口茶水。
淡淡道：“你哪一日明白過？”
他喉嚨一哽，莫名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委屈的說：“好像也對。”
蔫了吧唧的站在一旁。
*
凡間已是入冬，她們也穿著厚重的衣物跑了好幾家店鋪。
今日似乎是趕集的日子，因此這小商小販尤其的多。
臃腫的人群一下子將她們兩人分開了。
敖芯雲在前面跑得沒影兒。
她忽然迷失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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