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一塊紅色痕跡,手掌拂過,恢復如初。
起身撫平身上的褶皺,道:“百花宴可去?”
“嗯嗯。”她被迷的天南不知海北,他說什麼都要一口答應下來。
此時的他,眸中似有一層化不開的霧,裡面掩藏著最深處的偏執與佔有慾。
嘴邊揚著淡淡的弧度,被咬破的地方在淡紅溼潤的唇瓣中顯得格外突出,不再是高嶺之花不可攀登。
“只是參宴,無須與人過度交談。”
“嗯嗯。”
她點頭如搗蒜。
狗男人終於開竅了。
交代幾句後,他便離去了。
雲苑還有幾分不可置信。
咬著指頭,身子滾來滾去的,最後在床上癱著想了許久,她好像漏掉了什麼……
對了,他還沒說跟不跟她在一起呢,只有一句心悅也太模糊了吧。
不行!
下次看到他,得說清楚,要有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
煊御宮裡的青煊將之前收起的玉盒拿了出來,開啟蓋子,裡面的青絲仍在,他現在能確定了,這幾縷髮絲就是雲苑的。
只是,她的髮絲為何會黏在他的身上,那一天又發生了何事?
他的思緒飛遠。
模糊至極的印象不足以讓他想起全部。
也許他該去度厄星君那兒借溯回鏡一用了。
“帝君,籽月公主求見。”
男人回過神來。
淡漠的唇輕啟,“吾閉關,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