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的將小短腿擺好,小手放在膝蓋上,正襟危坐。
繃著臉維持著正經的樣子。
小小的一個糯米糰子,只會讓人覺得可愛的緊。
她按捺住想蹂躪糯米糰子的心,手裡端著碗朝他們走去。
把其中最獨特的那一碗放在了風颯面前,用空出來的手摸了摸它的狗頭。
“狗兄,這碗藥是治你的傷的,得乖乖喝完。”
然後笑眯眯的走到床邊坐下。
將藥遞在他嘴邊。
用誘哄的語氣說:
“來,張開嘴,慢慢把藥喝下去。”
慢慢將碗傾斜,一點點的湯藥沾在了他的唇瓣上。
他皺著眉,嘴微微張開,慢慢將藥喝了下去。
雲苑還以為藥太苦了,從兜裡掏出一把蜜餞。
“吃這個,然後就不苦了。”
相比較這裡的微風細雨,風颯那兒可以說是狂風暴雨了。
它稍稍聞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用舌頭舔了舔。
頓時,對狗生產生了懷疑。
舔的第二口就直接翻著白眼倒在了地上。
被迫吃下幾個蜜餞的青煊第一時間發現了它的異樣。
撲騰著手,從床上跳了下去。
緊張兮兮的扒拉著它的狗臉,奶聲奶氣喊了聲。
“風颯,你怎麼了?”
它奄奄一息的睜開眼,眼神斜瞟著雲苑,意思不言而喻。
隨後像用完所有力氣一般,暈了過去。
小奶娃擰起眉頭。
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她。
她有些心虛的站了起來,她黃連似乎也沒放特別多啊。
然後將兜裡的蜜餞都拿了出來,塞了一個在它嘴裡。
它無意識的開始咀嚼。
眼睛偷偷開啟一條縫,又連忙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