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瞥過他。
“帝君，你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直起身子。
“嗯，不久。”
像她當初一樣，將兩串糖葫蘆遞到她眼前。
“給你的。”
她接過，有些驚訝，這次倒是真的。
“你居然還會買這個？”
“嗯？”
“就是覺得有些新奇。”她低頭咬了一口表面的糖漿，說話都帶著一絲含糊。
下一口直接將整個山楂包裹在嘴裡。
咬動間腮幫子一鼓一鼓的。
話說糖葫蘆她好久沒吃了。
上次下界一心想著把事情幹完，除了順道遇上了帝君便也沒幹其他事。
“嗯。”
他低頭咬上了第二個，面不改色的將它吃進嘴裡。
她呆愣了。
帝君……帝君也會吃凡間的食物？
在她印象裡，他不食煙火，清冷，獨立於世，清湯寡慾，對這些都不感興趣。
他伸手擦拭掉她嘴角的糖渣。
與她對視。
“在心裡想吾什麼？”
她不自覺又嚼了兩口嘴裡的山楂。
搖了搖頭。
“吾聽聞兩日後有廟會。”
吃完後，她開口。
“嗯，怎麼了？”
他看著她不說話。
“你想陪我一起逛廟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