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妥協，承認了。
謝瀾霆盯著她看了幾秒，終於退後一步，給了她喘息的空間。
顧皎皎立刻鬆了口氣，卻又莫名感到一絲失落。
“梁景鬱以為你被那些綁匪侵犯了。“謝瀾霆突然說，眼神銳利地觀察她的反應，“你打算一直讓他這麼誤會下去？”
顧皎皎的手指無意識地絞在一起，如實道：“這樣...也沒什麼不好，我不想再捲入其中，不想和梁景鬱再沾上任何關係。”
“我記得之前，你很愛他，為了他什麼都願意做，你對他的愛驚天動地到……連我都有所耳聞。”謝瀾霆嗓音沉沉。
“不是！“顧皎皎猛地抬頭，聲音不自覺地提高，“我其實沒有那麼愛他！現在我完全不想和他沾上任何關係……”
她突然住口，意識到自己沒必要和謝瀾霆解釋這些，反倒顯得別有用意。
她也是後來才漸漸發現，自己其實並沒有那麼愛梁景鬱，或許曾經的一腔熱血和不斷妥協，只是因為她肩負著“顧家大小姐”的重任。
驀地，謝瀾霆的眼神變得深不可測，他慢慢走近，像獵豹逼近自己的獵物。
他沉聲發問，“怎麼，現在已經對他死心了？“
顧皎皎咬住下唇，輕輕點頭。
這是實話，但又不全是實話。
她對梁景鬱是徹徹底底的死心了，但不代表曾經的那些感情和過往都可以一帶而過，那段傷痛曾經摺磨過她很久，所以至今想起來心臟仍然會隱隱作痛。
謝瀾霆沉默了片刻，突然換了話題：“今天藥效發作了嗎？”
顧皎皎聽懂他的問題，小臉瞬間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