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從心理上來說,她又覺得自己不能這麼做,哪怕是為了康康,也不能成為一個男人的晴婦,以後她會讓康康在梁家抬不起頭,會被人詬病他有一個做晴婦的媽媽。
但她不知道的是,謝瀾霆並非是這個意思。
顧皎皎鼓足勇氣拒絕道:“謝先生,今晚……是最後一晚。”
男人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顧皎皎可以感受到他周身的氣壓很低,彷彿能把人凍成冰塊。
方才的旖旎和熱烈頓時化為烏有,瞬間令人置身冰川之中。
“我很感激謝先生的抬愛,也覺得能被謝先生看上是我的福分,但這次的事件是個意外,我們的關係不能一錯再錯……您是僱主,我是保姆,以後我們還是這樣的關係。”顧皎皎很鄭重地說道。
男人的身體僵硬了幾分,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表白,也是第一次被人拒絕。
“好。”
謝瀾霆只是應了一聲,隨即將面前的女人橫抱起來,“依你所言,今晚是最後一晚。過了今晚,你的藥效應該都能清退,你就不再需要我了。”
說罷,他將顧皎皎放在床上,然後站在床邊去解自己的襯衫紐扣。
顧皎皎就這樣躺著,直視著他的每一個動作,只覺得越發口乾舌燥。
她恨不得直接撲上去,但理智還是讓她剋制住了。
顧皎皎告訴自己,或許所謂的生理渴望,只是因為顧心雅那該死的黑市的藥,其實她對謝瀾霆並沒有這般憧憬的。
男人的動作緩慢至極,這才解開了三顆紐扣。
顧皎皎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此刻只覺得度日如年,她起身跪坐在床上,抬手伸向了男人的胸膛,主動去扯他的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