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下來。”謝瀾霆遞過平板電腦，“你知道些什麼？只要你能提供線索，我們會全力救治你，否則，你只有死路一條。”
安若婉的眼睛瞪得很大，顫抖的手抬了起來，手指在螢幕上划動，很艱難地寫出了第一個字——
調。
“什麼意思？調查？你是說讓我們自己調查？”顧皎皎如墜冰窟，險些有些崩潰：“如果你還不說，你想想你死了以後，康康怎麼辦？”
“唔！唔！唔……”
安若婉似乎掙扎著想要搖頭，只是儀器控制著她的腦部，使她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但看上去，安若婉是很著急，似乎是在否定自己並非是不願意說。
她的手歪歪扭扭地繼續去寫第二個字，顧皎皎秉著呼吸沒有說話，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靜，靜靜地等待安若婉把第二個字寫完。
安若婉寫得很吃力，還沒把第二個字寫完，她就昏了過去。
“不行，她現在的情況很虛弱，我們是把她從死神手裡拉回來的，可能現在逼問她還太快了。”霍思遠建議道：“還得再等等。”
顧皎皎的視線卻落在螢幕上的那兩個字上，雖然安若婉沒把第二個字寫完，但歪歪扭扭的樣子，像是一個“句”字。
“調句是什麼意思……”顧皎皎喃喃出聲，眉頭緊鎖。
謝瀾霆神色嚴峻，突然道：“應該是調包的意思。”
“調包？”顧皎皎怔然，隨即眉頭皺得更緊，“她這不就是說，她把康康和我的孩子調包的事情？她還是不肯提供任何線索！”
“她已經死到臨頭，想來不會再兜圈子了，這個調包的意思，也許不是指康康和你孩子，可能是你的孩子和另一個孩子被調包了……”
謝瀾霆幽幽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