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側的郭芙似是被他的動作驚擾，無意識地嚶嚀一聲。
環在他腰間的玉臂收得更緊了些，一條光潔的玉腿也順勢搭了上來，帶著溫熱的觸感。
林曜心頭一跳，連忙小心翼翼地挪開她的手臂和腿，動作輕柔，旋即抽身而出，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衫。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聲輕淺的呼吸，郭芙緩緩睜開了眼睛。
目光先是有些迷茫，像是還未從宿醉般的眩暈中回過神來，待看清眼前的林曜，以及自己身上未著寸縷的狀態。
昨夜，那些羞人的畫面瞬間如潮水般湧入腦海。
“你……”
郭芙臉頰瞬間爆紅，猛地拉過被褥裹緊自己，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迅速蓄滿了淚水，看向林曜時，淚眼汪汪的，帶著幾分委屈，幾分羞赧，又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依賴。
經過昨夜的蛻變，她眉宇間那股驕縱的稚氣淡了許多，添了幾分為人婦的溫婉成熟，偏偏眼底的水光又襯得她愈發柔弱，讓人見了心頭一軟。
郭芙自己也想不明白，明明昨日被他擒拿時，心中滿是不甘與憤懣，怎麼會對這個認識還不到一日的男子心甘情願。
甚至，未曾有過絲毫反抗？
或許是昨日他與父親郭靖對掌時，那看似勢均力敵、實則隱隱佔了上風的身手，徹底改變了她的心態。
那時她在一旁，清晰地看到父親那蘊含著降龍十八掌剛猛內勁的一掌拍出，林曜卻僅憑肉身硬接，非但未退，反而震得父親腳步微晃。
那一刻，她忽然覺得，這個看似玩世不恭的男子，並非只會用些旁門左道欺負女子的小人。
實力是如此非凡，年紀輕輕便有這般修為，比起身邊那兩個只會圍著自己轉的武家兄弟，簡直是雲泥之別。
那份少年英氣與強悍實力交織在一起，竟讓她生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林曜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的愧疚與憐惜交織，原本的疏離淡了許多，多了幾分真切的柔和。
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轉身走到桌旁，靜待客棧的侍女送來早餐。
侍女敲門時，他特意開門出去接過食盒，目光銳利地掃過對方的神色，又不動聲色地檢查了一遍餐點。
確認沒有異樣，這才關上門，將熱騰騰的粥碗端到床邊。
“還沒力氣起身吧？我餵你。”
林曜的聲音放得很柔，舀起一勺白粥，輕輕吹涼了才遞到郭芙嘴邊。
郭芙起初還有些忸怩，臉頰緋紅地別過頭，但在林曜耐心的等待下，終究還是微微張開了嘴。
溫熱的米粥滑入喉嚨，帶著淡淡的米香，也讓她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
兩人一時相顧無言，只有勺子碰撞碗沿的輕響。
林曜喂得認真，眼神專注，偶爾會抬手替她擦去嘴角的粥漬。
郭芙則小口小口地吃著，目光落在他專注的側臉上。
那雙總是帶著幾分桀驁的眼睛，此刻竟盛滿了溫柔，讓她心頭微動，看向他的目光也柔和了許多。
吃過早餐，又歇息了片刻，兩人繼續趕路。
或許是昨夜的親密打破了隔閡，或許是“食髓知味”的繾綣讓彼此多了牽絆。
一路之上，他們時常在僻靜處停下，于山林掩映或月色朦朧中享受片刻的溫存，美其名曰“陰陽調和”。
感情也就在這日復一日的相處與肌膚相親中，悄然升溫，慢慢深入。
郭芙不再像最初那樣拘謹，偶爾會主動問起林曜的過往，卻從不過問他此行的目的。
林曜也樂得坦誠，只說自己是為了尋找一門強大的武學，並未隱瞞。
旅途之中，最讓林曜驚喜的，莫過於郭芙竟主動提出要傳授他桃花島的武學。
那日在一處溪邊休整，郭芙見林曜打坐練氣時，吐納的法門頗為粗淺，便忍不住蹙眉道：
“你這內功心法太過雜亂，根基虛浮得很，若不早些修正，日後怕是難有大進。”
林曜聞言一怔，隨即笑道：“哦？那芙兒可有什麼好法子？”
郭芙被他一句“芙兒”逗得臉頰微紅，卻還是故作正經地說道：
“我桃花島的內功心法精妙絕倫，雖不敢說天下第一，卻也足以讓你打下堅實根基。你若想學，我便教你。”
這意外之喜讓林曜心頭一震，連忙拱手道：“那就多謝芙兒賜教了。”
郭芙教給他的，正是桃花島的兩門核心內功——落英心法與碧波神功。
落英心法輕靈飄逸，運功時內力流轉如落葉飄零，看似散漫，實則暗合天地生機，變化莫測，最是適合打基礎。
只是這門心法與碧波神功性子相沖，尋常人絕不可同時修煉，且學習難度相對較低，是桃花島弟子入門的首選。
而碧波神功則是桃花島的至高內功心法，其性如水，柔和綿長，卻又能積蓄出沛然莫御的力量，正如那深潭碧波，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綿綿不絕，生生不息。
練成之後，內力雄渾如洶湧潮水，源源不斷。
戰鬥時更能激發碧波戰氣，於周身形成一層無形的屏障，大幅提升自身的攻防之力，甚至能以氣御勢，佈置出奇門迷魂陣，將對手困於其中，令其暈頭轉向，陷入絕境。
這門功法威力極強，直指一流乃至五絕境界，堪稱頂級功法。
按照林曜所知的原著劇情，碧波神功的品階，應當是僅次於《九陰真經》的存在。
當郭芙叮囑他“落英心法與碧波神功切不可同練，否則極易走火入魔”時，林曜卻並未感覺到兩者之間有什麼不可調和的衝突。
他試著運轉兩股內力，只覺落英心法如輕絮拂面，碧波神功似沉水穿石，雖性子迥異，卻在他強悍的肉身力量約束下，各自循著經脈流轉，互不干擾。
這恰恰是林曜如今的長處。
他的身體經過數次強化，早已遠超常人，經脈堅韌如鋼，丹田容量也異於常人，足以容納兩股不同屬性的內力並行。
郭芙起初還擔憂不已，見他試了幾日竟安然無恙，甚至能將兩股內力運用得漸入佳境，這才放下心來，愈發用心地指點他功法中的關竅。
林曜這才發現，原時空裡那個性子潑辣任性、動輒發脾氣的郭芙，在真正對一個人好的時候，竟是這般毫無保留。
這般溫柔細緻，讓林曜時常有種“意外撿到寶”的感覺，看向她的眼神也愈發珍視。
此後的日子裡，林曜一邊潛心修煉這兩門內功，打牢根基，一邊繼續向著終南山進發。
他此行的終極目標，始終是那部被譽為金系武俠世界最高深武學寶典之一的《九陰真經》。
這門功法最為神奇之處，在於其陰陽調和、剛柔並濟的特性，不偏不倚，中正平和。
傳聞若是能將《九陰真經》修煉至大成境界，體內真氣會變得連綿不絕，生生不息。
想當年，若非王重陽將《九陰真經》修煉到了大成境界，也絕無可能憑一己之力，在華山論劍中壓服東邪、西毒、南帝、北丐四人，奪得“天下第一”的稱號。
一路無話，或許是林曜的謹慎，或許是運氣使然，他們並未遇到什麼江湖上的“狗屁倒灶”之事，順順利利地抵達了終南山。
按照記憶中的路徑，林曜避開了全真教的耳目，尋到了那處隱秘的小水潭。
縱身潛入水中，循著潭底的暗渠一路前行，不多時便進入了古墓派的地界。
憑藉著遠超常人的感知力，他避開了墓中的機關陷阱，順利找到了存放九陰真經的石室。
拿到真經後，林曜並未停留，立刻帶著郭芙離開了終南山，開始了四處遊歷的生活。
他們一路南下，途徑江南水鄉，北上塞外草原，所到之處，遇到不平事便出手相助，遇到武林好手便上前切磋。
林曜一邊修煉《九陰真經》，一邊將所學招式在實戰中反覆打磨，日子過得出奇的充實。他的實力也在這“修煉-實踐-感悟”的迴圈中穩步提升，體內的內力日益渾厚，招式也愈發圓融，為下一次連線諸天萬界積蓄著力量。
或許是因為林曜的悟性本就不俗，又或許是他那遠超常人的身體素質為修煉提供了絕佳的容器，他修煉《九陰真經》的效率高得驚人。
原著中，王重陽天資卓絕，又有全真內功打底，尚且耗費了數十年光陰才將《九陰真經》修煉至大成，進而自創出先天功。
而林曜估算了一下，以自己現在的進度，最多隻需一年左右，便能將這部寶典中的武學融會貫通，臻至大成境界。
可是這樣還是太慢了，需要後面開掛，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開掛，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