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楓原本計劃趁卡爾酒精催情狀態下大講一番愛情論的,結果女兒都為他做了,他反輕鬆了,笑容格外燦爛,他旁邊的不凡看眼他低聲:“你哥們生了一個世間難找天上難尋的女兒,我不知道是該恭喜你還是為你悲哀。”
“什麼意思?”盧楓笑容可掬的:“難道我女兒不夠聰明?”
“她就是聰明過頭了,我告訴你,你這輩子犯的錯不僅是愛錯了沈書荷,還有生錯了女兒,你看她她就象她的母親,她根本無視你的痛苦,你是個男人,你有正常男人的生理,但是她們不理解你不給你這個機會,你小子要如何大的自控力啊?”
“和尚不照常過了,她認識我時就把我剃度給佛了,你看看我頭頂上的戒點,三點大師,你知道嗎?法號都有了。”他戲謔的笑。
“你拉倒吧。”不凡推他,“總之你這生的悲哀是註定的,虧你笑的出來,我不佩服你都不行啊。”
老戰友,老哥倆低聲細語說到吃完下桌。
天澤不時掃眼盧楓,他在猜度安雅為什麼會搶佔先機,為什麼會無端給卡爾做媒而不她的生父,她想做什麼?想到離席,漢楚邀他一起散步他還在想,蘇家人離席後大都出院子散步消食。
三三倆倆。儘管天氣寒冷,但他們喜歡在飯後散步消食回來再坐一會讀一會書報之類的。
安雅和笑離兄弟和慕容飛雪一處走,一處聊明天放假幾點起程去瑞士滑雪,蘇伯軒跟在他們後面,聽見叫過他們說:“明天下午,計劃三天時間,然後我轉道美國漫哈頓去拜祭名香太姑婆。我們就回蘇鎮了。”
安雅哦聲:“你老頭早說嘛,為什麼不出個通知在電腦上,害我們想半天。”
“這是你媽媽的錯,這事一向是她來做的。”老人說著笑,“也許是她事太多忘了。”
“是她想倆小孩了,每年這個時候他們都在她身邊,突然的……她不適應……”安雅為母親解釋。老人笑:“男兒命大抵如此,半點不由人,過陣子適應了就好了。”
笑棠轉開話題,說起放寒假他的打算,安雅不同意,放寒假她是哪裡都不去的,只回蘇鎮上靈山,守著雪下梅開,畫畫。
笑棠嫌她悶,不喜歡,她即瞪眼冷哼聲:“哼,有富家大小姐當然嫌盧安雅悶了,富家小姐可以帶你周遊世界列國,我盧安雅窮,沒錢支付你公子享受。哼!”
笑棠笑,馬上哄她開心,她根本不理他,他只有委曲求全,以昨天與依麗沙的秘密做交換條件她方轉怒為笑,當笑棠講出和依麗沙的私話後她撇撇嘴卻是樂,警告他說:“雖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秘密但是以後不準這樣神神秘秘的騙我。”
“好,大小姐,蘇笑棠以蘇家祖宗的名譽起誓,決不有意哄騙盧安雅。”
“好,放過你,豬哥哥。”她美美的笑,
藤子鳴和盧楓一起,藤子鳴不解的面色,盧楓如何不知?微笑的將女兒聰明處講與他聽,藤子鳴唏噓:“原來如此,你一枚髮夾,一串項鍊她就明白你對她們母女的心思?”
“這不能不說是天澤訓練她的觀察力到了細微毫髮不放過。”他笑,“說實在的,我也被她驚了一下。”
“看來她將來畢業了一定是留在公安部門了,醫科只是她不想早步入社會的藉口,也或許醫科是她為破案提供一個外來援助的一個支點,她太過驕傲,案件突發的多,法醫不一定能在第一時間趕到,她可以在法醫未到之前有自己的觀察判斷。”
“我想是這樣的。”他笑,“到底天澤對她的影響深遠一些。”
“或許說天澤是她愛的影子,偉男如果達不到天澤的高度是不可能得到她……。”藤子鳴無不憂慮的說。
“不用為偉男擔心,其實三個孩子無論誰勝出,另外倆個都會受傷害,我一樣的為他們過意不去,不知道如何為他們化解,我擔心他們會走上我的路。”
藤子鳴嘲笑的自嘆聲:“我以為我說服了你,可是裳兒覺察先機,一切便只是一個美好的願望化作烏有,事實她又是正確的,她的媒人做的比我到位,蕙芷和卡爾已經開始走在一起交談了,她成功了。”
盧楓微笑:“這是你的成功,沒有你的提醒我不會走出這步,我不走這一步安雅不能搶先走一步,所以最終還是要謝謝你。”
藤子鳴笑,笑盧楓真是會講話,不過他不在乎這些,他是真欣賞安雅。
他們一路說安雅直到散步歸來。
天澤與老人們道晚安和妻子入房安歇下來,沈書荷癱坐沙發裡,天澤挨她坐下,兩眼炯炯有神的盯視妻子,沈書荷白眼他:“發什麼傻,不認識嗎?蠢材?”
他沒有回答,只是看。
她乾脆也直視他,四目相對,他的眼睛深邃如同一潭深水看不到底,她目似清月,深涼明潔。
“老婆,原來我們原來是不該結為夫妻的,是我搶了你害了盧楓。”
她倒進他懷裡,反手勾了他脖頸,呸他一聲:“三太外公看出你的心事自然幫你了,現在說來有什麼意義?”
“你還想他嗎?”
“想,那當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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