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繼續無顧忌和說些玩笑話,等漢秦和逸飛回轉,夏花出去後去找了七嫂,跟七嫂訴說她的心思。別看七嫂幹著一個保姆的活,說起她的學歷你也是要嚇一跳的,她可是清華畢業的大才女,看中了同在清華的蘇漢蘇,兩情相悅,她嫁給了他。自丈夫出家她就沒什麼所求的,孩子們都出外了,她自請接過三嫂的手來照顧三位老人,和老人相處極好,也跟著老人學習書法琴棋一同逗樂,每天都是開心。
夏花找她,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還是十分過意不去的替逸飛和孟雲向她道歉,說她們的家的孩子不懂事冒犯了她的清白。她一個勁搖頭甜蜜的笑,一把抓住她的手說:“七嫂,你說是不是有佛意?或者說真的有佛呢,我一直以為自己深愛著逸飛,可是……可是”她緋紅一張臉突然止言。
“可是什麼?”
“可是,可是……”她四下偷眼看,見沒有人伏她耳邊悄聲,七嫂一面聽一面笑咪咪。
逸飛和漢秦下到樓下他的書房,漢秦微挑眉尖,深思熟慮後的見解,說“這起案恐怕沒有這麼簡單,飛飛,穿腸草不是一般的草藥,不僅數量少,且少有人知道這種草,如果不是世代中醫世家,不是深處穿腸草生長地,是少有人懂用這種草的,早年三叔祖請天澤在緬甸也是找了好多人情關係才買到兩株種在百草園。”
“依您的意思案子不能結,有背後背景?”
他頷首說:“案件應該不是那麼簡單,我堅持我的意見,蘇老闆不過是個玉鋪老闆?他哪裡懂穿腸草?縱是他常往緬甸入貨也只是跟玉有關,如何與穿腸草拉上關係呢?”
“您分析的有道理,那麼蘇老闆的動機到底是什麼?”
“這個不是十分清楚,我想你應該從你和雲兒的生活圈子裡尋找答案。”
“我們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雖然光頭遊戲風月場但應該沒有過分處,不過玩笑逗樂而已,不至於構成有人動殺機吧。”
“很難說,人心叵測,器量狹窄者比比皆是,哪句話不經意得罪人未必可知。”
逸飛鎖緊了眉頭,他往記憶庫時搜尋幾遍尋不到蛛絲馬跡。
漢秦看看他,溫和的微笑:“你不用急一時,不妨退一步,我們一起做個遊戲看到底有什麼人潛伏在蘇鎮侍機作案。”
“依您看,難道又將出現什麼連環案?”
“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作案人應該是很清楚瞭解你們的生活習慣,否則不會借你作媒質。”
“難道就一定是蓄意謀殺光頭?不是偶然性?”他不肯信。
“只要用上穿腸草,案件肯定不那麼簡單,飛飛你依我的主意。”他讓他伏耳悄言,說完他喝了一口茶問:“飛飛,雲兒這兩天有房事嗎?”
“嗯。”他自然的應,但馬上反應過來,奇,問:“您怎麼知道?七嫂告訴你了嗎?”
“是他的脈象告訴我的,如果不是房事,毒不會那麼快擴張,他元氣洩了,抵禦能力自然降低。”他掃眼他自責的臉部表情,問,“與你有關係嗎?”
他再次垂頭喪氣的嘆聲,一五一十的講前因後果。
蘇漢秦嗯聲,不以為意的:“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光頭如果要受百棒杖責,我和他一人一半,怎麼都是我的錯,不該跟他開玩笑,誰知道弄巧成拙。”
“沒事,他還沒有正式受戒,只是在考察階段,不是為適應越來越複雜嚴駿的社會環境,天澤不會這麼快要求他入寺,他怕他如果不及早入寺歷練將來勝任不了寺院方丈職位。”
“就是說他不用受責了。”
漢秦點頭:“三年內無論他犯什麼錯都可以免,但是你不用得意忘形的告訴他。”
“我只自己知道,守口如瓶,我算得君子。”他樂的癲笑,笑過,漢秦再說:“也許夏姑娘愛上了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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