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看著父親出去,又看眼孟雲,臉依然臊的不行,依然是紅彤彤醉酒似的,孟雲安慰她說:“但願這次的預警能給鍾偉男一個生還回天的作用。”
“可是他怎麼活過來的?”她尤心有餘悸
“你還夢見什麼?”孟雲問。
“他,他,他和慕容飛雪做和尚了。”她斯斯艾艾地說。
“什麼?真的做和尚了,真的陪我來了?”
“你想,人家好好的孩子。”沈書荷橫眼孟雲,“安雅的夢,你還當真?”
“不是我想,小姑姑,這倆個屬於死心眼的主,和盧叔叔差不多。”他說著對安雅笑:“安雅,不如你做個媒人,伯母也守著孟蘇、孟漢、孟秦長大成人了,盧叔叔也是一個人……”
“你想死,爸爸如果肯十幾年前就同意了,哪要耗到現在?”安雅生氣的白眼他,“爹爹和方丈舅舅跟他一提這事他臉沉的象霜打的茄瓜。”
“可是你不一樣啊?”
“我有什麼不一樣,你不要亂說,爸爸有安雅,將來會有楊軒楊眉……”
“什麼?楊軒楊眉……”孟雲抓住她天大把柄似的瞪大眼大笑,“孩子名都跟飛飛一樣。”
“呸,是他說的,人家才記住了。”她慌急捂緊他嘴,“不準講出來。”
“不講,不講。”他笑,自己捂緊自己的嘴,“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小姑姑千萬別告訴小姑父,小姑父再一高興透露給飛飛。”
沈書荷指戳他額頭:“你呀,帶著安雅沒有個正經,小時候就不該讓你們總在一起,跟著你沒學一點好。”
“小姑姑你真會混賴,她到底象誰多一點?我?分明是你呢。”
安雅嘻嘻笑:“媽媽,安雅沒事了,你去睡一覺吧,起來我跟你做facialmas。”
“是啊,小姑姑你面色好憔悴,快點補個覺,安雅我會看著,沒事的。”
“也好,有你,我放心。”沈書荷親親女兒,按她睡下,“你也睡,藥性解了,應該不會再做惡夢。”
“算不得惡夢,是安雅給我們預警,我相信小姑父已經有安排,否則偉男如何陪我做和尚?”孟雲有點幸災樂禍的笑。
“你沒個好心思?自己受苦還想拉做伴的,你想清楚,他是你太姑婆的孫兒。”
“嘿,嘿,嘿,我當然知道他是我叔叔,大我幾歲的叔叔,兄弟一樣。”
“貧嘴。”沈書荷起身,“安雅沒事,你也在沙發上睡睡。”
“我和尚天天打坐,你們應酬,我和太祖爺都在一旁閒看。”
沈書荷笑去了。孟雲守了一會安雅,安雅也睡著了,睡容安靜,呼吸均衡。他阿彌陀佛,笑,捻佛珠念《心經》二十遍,逸飛進來問他安雅怎麼樣。
他笑:“睡了,應該沒事了,你留下,我和四弟還有話說。”他說著起身離開。
逸飛守坐床前,凝視安雅的睡態,安靜,面有笑意,他也是笑,輕輕摸撫她的面容,憐愛的:“你的潛意識裡每每都是危急的預警訊號,不知道巨蟒到底預示著什麼?真的是我嗎,血色斜陽,我們怎麼可能在血色裡戲玩?應該是搏擊才對啊?……安雅,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瞞沒有說出來?……我好擔心你啊,安雅,雙煞的目標……委實難以明瞭在哪塊?我多想留下來看著你。他痴痴呆呆腦子一片混亂,離開的日子即在眼前,原以為可以情定三生,誰想無故出意外,他必須移情專注事業,但是……夏花開……他此行回去她哪能跟他善罷甘休,不知道會怎麼鬧他。
他胡思亂想,絮飛來看他,她抱歉的:“對不起,飛飛,我一時忘了她的夢是不同我們的,她的夢從來都是家族命運裡預警,你不要生氣了。”
“生氣有什麼用?姑姑老沒正經,你也跟她沒正經。”他看眼絮飛:“我擔心會有大事發生,安雅的安全讓我心緒不寧。”
“安雅能有什麼不安全?”絮飛緊張的問。
他將安雅的夢簡要與她說後說:“舅舅對鍾偉男已作安排,我看事態發展,隨時可能參與。”
“好像有些恐怖,鍾偉男能應付雙煞嗎?”
“雙煞如鬼魅,隨時取人性命,他們根本是魔中的魔。”
“是嗎?他們會對我們不利嗎?”
“所以安雅擔心。”逸飛避重就輕抬出雌雄雙煞說,“每天只和外人樣想著嫉妒她,從來不知道真正關心她。”
她愧疚的認錯:“我保證以後不會跟她過意不去,一定幫你好好看著她。”
“你看她,你能看好自己,我便要念上一千遍阿彌陀佛。”
“什麼意思?你太瞧不起楊絮飛了。”
“我瞧不起你?你知道這個晚會你都做什麼了?”
“做什麼了,不過跟富家女說笑而已。”她驚詫地看逸飛,“有問題嗎?”
“當然有,你看見費西的妹妹一直粘孟歡嗎?”逸飛白眼她,“你覺得你有幾成功力可以和費妮比?論貌你不如她,論學歷低於她,論家產提都不用提。”
“你是說孟歡對她動心了嗎?”絮飛盯著他看。
“你說呢?費妮的媚眼媚骨你會看不出?”逸飛橫眼她,“安雅為什麼會連著和費西跳兩支舞?為什麼要我和費妮跳舞又介紹子豪叔的外甥周亞軒給費妮?暗戰幾個輪迴你都不知道,安雅若不看重你,她能不把費妮推進她表哥懷裡?強強聯手是商場一慣的作風,安雅是在這樣的家庭里長大的,她很清楚家族使命……”
“依你說,你和慕容飛雪、鍾偉男的關係不是她不知道愛誰,而是根本她不能一下絕情做出選擇?”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