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人家竟能笑得出來,她愁你弟弟不就愁了,你弟弟愁了你老媽老爸不就愁了,你不孝啊!”
“好大罪名。”
“當然,等飛飛娶不到安雅你就該煩死來了。”他笑著關上螢幕對逸飛說,“你還站著不找絮飛了嗎?”
“我想她自己靜靜,她如果需要我會找我的,我去找鍾偉男看他有什麼計劃對付雙煞。”他一面說一面下樓。
鍾偉男漫步玻璃房,工人已經清掃場地,花草、休閒椅、咖啡臺、琴臺下面蜿蜒過清溪流水,金魚快活的遊曳於清澈的流水中悅目怡心。
他反剪雙手漫步走了一圈,在琴臺前坐下,隨意撥弄琴絃,一時高興又低頭彎身弄
水,抓住一條小金魚託手上看它蹦跳掙扎。
“鍾偉男。”逸飛快步上前叫。
“嗯。”他驀然抬頭看他奇問,“你不管裳兒?”手上的魚拋入水中。
“我哪有面目對她?都是我惹的禍,害她擔驚受怕。”
“有什麼大不了,人活著哪可能沒風沒浪?我說有風有浪才刺激,才讓你感覺還活著。”他不屑,蔑視天下的語氣和目光。
逸飛極贊:“不怨女人們為你痴狂,我原說我夠好戰了,不想你更勝一籌,不服都不行。”
“你倒謙虛了。”他們彼此恭維一番,逸飛問,“你幾時起程回法國,我想跟你去看看雙煞。”
“你不怕他們看中你掠你做壓寨郎君。”鍾偉男瞥眼他玩笑。
“有你怕什麼?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舅舅,哥哥,這關係輩分亂的。”
“你不要扯輩分了,你是你,我是我,任何關係阻止不了我娶裳兒的決心。”他冷眼看他,“你敢接受挑戰嗎?”
“誰怕誰?你有彼岸劍,我有落梅劍,還有五把明月刀。”他自傲的亮出他五把銀光閃閃的明月型飛刀,一寸見長:“舅舅有五把小金劍,他為獎賞我安心呆在蘇鎮特意給打造了這五把明月刀,漂亮不漂亮?一刀飛出封喉斃命,不比舅舅差多少。”
“不差多少還是差了?”他鼻子裡哼聲笑。
“他是姜老,我自然嫩一點,不能太張狂了不是嗎?”
他連嗯:“果然有李天澤的風範,如果沒有別的意外明天回去。”
“鍾生。”劉松急步趕來說:“也許您必須馬上回去。”
“為什麼?”
“費依爾德與雙煞會晤有密謀你的意思,秦源致電我,要我速轉告於您。”
“知道,還有什麼嗎?”他看眼劉松。
“小姐最近身體不太好,因為裳小姐生日不敢說,現在……”
“你真是蠢,現在怎麼樣了?”鍾偉男情急於色。
“現在好像穩定了,在恢復。”
“到底是什麼病?”
“胃出血,做過手術。”
他鬆口氣:“給我定張晚上機票,我先去看小姐。”
“我也去,定三張。”
“你去做什麼?”
“我本來打算去日本考察環境,借鑑日本環境治理,好改造蘇鎮。”
鍾偉男冷眼嘲笑:“我真不知道你做什麼的,哪行是你真正的職業?”
他苦笑:“你問我,我自己都不知道,雜役吧,管他什麼呢,關鍵是有活幹,不用腦子閒的無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