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替笑棠約下依麗沙別提多美,笑棠卻是苦瓜臉一天,直到下午下課,安雅催促他赴約他才極不情願的往名香咖啡廳去,安雅一早為他定好位,也為自己和慕容飛雪笑離訂了位,她和慕容飛雪笑離訂在和笑棠和依麗沙的斜對面,她好偷看笑棠。
笑棠起先放不開,可是到後來,和依麗沙越談越開心,越能談到一處,東西也忘記吃,只是笑,只是說,安雅想聽他們說什麼,偏他們壓低了聲音,兩顆頭還總湊在一起,她挑了眉對慕容飛雪和笑離說:“你們說他們倆個搞什麼鬼?為什麼聲音小的我一點聽不清,看他們好融洽似的,好事一定成,對不對?”
“十有八九。”笑離說,“我們回學院,隨他們吧?”
安雅因為不能偷聽到笑棠的談話內容意興不大,同意回去,她喝口咖啡,將咖哩飯全部吃完。回到學院他們各自幹各自的。安雅因為要完成一篇醫學論文頗有些辛苦,加起來她一月有三篇論文等待她完成,她查資料查到圖書館關門,她的爸爸來接她回去,她有被父親痛愛的溫暖,一把抱住父親偎的緊緊的。
盧楓深知女兒心,陪她走了兩個多小時的路,從學院走到小樓外的公寓,再在小樓公寓的小林深處的林間小道,來來回回,她抓著父親的手,忽然抬眼父親沒頭腦的說:“爸爸,你說大舅媽是不是還一點不老?是不是看去比媽媽還年輕呢?”
“嗯,應該說是注重保養得當,依然美貌。”他看女兒,為女兒突兀的神經笑,“為什麼會拿大舅媽比媽媽?”
她支吾其詞半天,末了酣笑:“爸爸,雲哥哥想我……”
“想你做媒?”他刮女兒的鼻子,“爸爸不是要守一分傷心,是爸爸已經得到世上最好的,不再他想,爸爸不是隻有寂寞,爸爸有安雅,有倆小孩,將來還有外孫,一個人不能太貪心,有五分的幸福足矣,滿則溢。”
“爸爸,你不給安雅找媽媽也行,但是退休了一定要跟著安雅。”
“好,沒問題,可是還有好長時間,最起碼三十年。”
她挑眉:“三十年時間?爸爸。”她再次抬眼父親。
“你想去漠北工作嗎?”
“不是,爸爸,安雅還是想你考慮大舅媽做媽媽。”
“安雅你想爸爸開心回漠北還是……”
“爸爸。”
“安雅,爸爸是成年人,不是孩子,你不要象媽媽當年憐爸爸,爸爸有什麼風霜不能經起?”
“不是,爸爸,和風霜無關,是安雅想你有個伴陪伴,安雅和媽媽都可以放心,大舅媽人好,對安雅更好。”
“誰又對安雅不好?”盧楓笑,反問女兒。
安雅語塞,嬌嗔父親壞。盧楓微笑,撫摸愛女一頭秀髮,“爸爸的愛情無論是過去還是將來都不會改變的,倒是你,爸爸是有些糾心,鍾偉男、飛雪、飛飛都是很明瞭的表白他們的情感,不是當年爹爹有意避開自己,直接導致了爸爸愛情的滑鐵盧……”
安雅撲哧笑:“爸爸你是想告訴安雅滑鐵盧戰役不可能在安雅身上發生,對嗎?”
“嗯,但紫禁巔之戰在所難免,爸爸和爹爹的武功盡數傳給他們三個,未知誰是奇材?”
“論武功,爸爸慕容飛雪一定是後來者居上。”她評論說,“短短几個月功夫他學會了乾坤十八劍式,學會了落梅,又在學彼岸劍。他的馬步扎的很穩,梅花樁走的更穩,靈巧,我懷疑他根本是前輩子的事都記在腦海裡不過是暫時封存,一旦開啟不過是溫故知新而已。”
“你也有這種感覺嗎?”盧楓深看女兒,“爹爹也跟爸爸這樣說起,他舉一反三,非常不錯,教他不僅輕鬆而且悅心。”
“是嗎?爹爹評價好高。”她說著有些羞澀的笑問父親,“爸爸,你若給安雅選會選誰?”
“爸爸若選女婿選鍾偉男。”
“為什麼?”
“他夠強勢,果敢勇毅是男人中的極品。”
“逸飛哥不如他嗎?”
“不能說不如他,飛飛心地仁慈,有菩薩心腸。”
“這不好嗎?”
“好,當然好,所以選丈夫選他最好。”
“爸爸……”
“爸爸是說認真的,爸爸也不能從他們三個中選誰,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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