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樓雪明澤吊兒郎當笑,“鍾生大可放心,這裡只僅僅是故事的開始,不會是終點。”
他們繼續向前走了二三十里路折回,早已經明月中天,星星閃爍蛙鳴四起。
回到清風堂客寓已近子夜,千代的僕女做了泰國菜招待樓雪明澤,鍾偉男回了自己的清風堂,他沒有味口和樓雪明澤幾個用餐。
樓雪明澤在用餐時舊話重提:“我要盧安雅的身體,以報當年太祖一掌之仇。”
“現在?”千代驚。
“當然不是,難道我可以這樣隨便沒有氛圍?”
泰一會心一笑:“明白,那果然是用情好地方,不過……”
“鍾偉男,有這個。”樓雪明澤伏耳泰一耳旁,然後交他一個拇指大小的瓷瓶,“辦好此事,此次所有免費,也可以說我們各取所需。”
“沒問題,鍾偉男萬萬不會想到樓雪君此計。”泰一欣喜,沒有想到事情有這麼大的轉機,沒想到樓雪明澤志在報復李家,要李家出醜,真是再不好不過,在入睡時與千代說起樓雪明澤要他做的事,問她能做好嗎,不會壞他的事吧,千代剜眼他:“到現在你反不相信我?”聲音狠到要吞了他。
“我是怕你女人心軟,何況你對他真有那麼點情義在,親愛的,我真的很吃醋。”
她吃聲笑:“你是想試樓雪明澤才是真,我也想看看他到底能拿盧安雅怎樣,盧安雅功夫不淺,看他們有怎麼樣的激戰,一定比看他和鍾偉男的比試要有趣的多。”
泰一含笑:“真有些偏宜他,你說是吧,我都不敢上的,他第一天即開口要人了。也好,省得在這不見人煙的地方寂寞,尋點樂子也是不錯的。”他說著又是笑,“我們賭鍾偉男知道後的臉是什麼樣的?”
她哈哈大笑,拉了一塊大白毛巾掛在臉上:“一臉冰幕,殺死樓雪明澤。”
“所以,我很樂意做這個順水人情的事,他們誰死對我來說都是件好事。”
“對,尤其是樓雪明澤他野心太大,鍾偉男比他單純許多。”
“我也覺得,鍾偉男人親切很多,樓雪明澤邪狠過我,此人不可久留。”
“最好兩個全部消失,天下就是我們夫妻倆的。”
“沒錯。”
夫妻開心設計鍾偉男和樓雪明澤的火拼,在興奮中睡去,醒來是中午時間。樓雪明澤在安雅房間,端坐一把椅上,安雅看他一臉邪相,火即騰飛,狠啐他一口:“想作死,看我逸飛哥不掐斷你骨囚你十八層地獄去。”
“是嗎?我期待,鍾偉男我已經比試過,不知道楊逸飛是否如傳說?”
“傳說,他當然是傳說,是你的傳說,笨蛋。”
“你李家人,做囚徒也是盛氣凌人,想不想看我給點顏色你瞧瞧,才知我樓雪明澤的厲害?”
“你的厲害?呸,不就是不對等的綁架,趁人之危。”
他抱胸笑:“我想這也是怨不得旁人的事,你身為神探的女兒,怎麼都是警惕不夠,防患不夠,按軍事用語……”
安雅瞅他說話勁兒怒起,吹起口哨,不出半小時,樓雪明澤只聞一股腥臊撲面而來,耳又聽嗤嗤聲下意回頭門口,竟是游來一條條蛇,它們或高昂頭頸,或長吐紅信,樓雪明澤一見面前狀態,突然尖叫,跳起腳尖,抽出腰間寶劍,一頓暴打橫掃劍挑,蛇死一地,樓雪明澤仍驚魂未定,狠狠瞪眼安雅,憤恨離去,離開時不忘對安雅咬牙切齒:“我不會放過你的,盧安雅。”
安雅睥睨一眼:“熊樣。”
安雅原只是想招蛇玩玩他,沒想到他真怕軟體動物,見蛇像見鬼一樣,笑的她歡心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