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逸飛瞥眼他:“你要知道我是做什麼的,你說話時的語氣和眼神出賣了你。”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鍾偉男極老道的笑。
“你可以編故事,但是有樣東西欺騙不了人。”
“什麼?”
“就是這個。”他笑咪咪,動作快速敏捷,一針下去,鍾偉男動作稍漫半拍,他的銀針已直刺他的手取到血樣對孟雲說:“光頭,剩下的任務是你的。”
“你搞什麼鬼?取他血樣做什麼?”
“姨婆懷疑他是名香太姑婆的……”
“名香太姑婆?”孟雲被他說糊塗了:“她老人家不是早……你亂說什麼?”
“你剛才不在,姨婆認真瞧他半天,她問起他父輩可是認得一個叫蘇名香的,他祖母是什麼人,他不假思索的回答,眼睛卻是閃爍,明顯的說謊。”
“哦,是嗎?當話語不能證明什麼的時候只有血來澄清一切。”
“你們不用驗,我的血你們是什麼都驗不到什麼的。”
“為什麼?”
“因為我的血像你的舅舅是大換過的。”
“為什麼?”孟雲和逸飛同聲驚問。
“因為我在黑道上混,曾受過一次很嚴重的傷,幾欲死去,是伯父用了十幾個人的血才救回來的,就是裳兒看見背上落下淚的那條長一尺的傷,這是他最近才告訴我的。”
“可是你怎麼知道我舅舅大換血?”
他嘲笑地看看他:“你太外祖早知你舅舅與舅母的關係,他不肯認他們就是知道大陸的法,三代不姻親,他們剛好三代,老人鍾愛他這個外孫自然要為他打算,就用了他倆個愛徒的血互相迴圈輸液。”
“這就更有問題了,你為什麼知道的如此清楚?”
“我是黑社會,專搞情報。”鍾偉男失笑,“像你公安專破案一樣。”
“不過我還是不信,始終會有蛛絲馬跡。”
“對。”孟雲同意。
逸飛看看他,詭異的笑:“即便你試不出,美蕙呢?”
“你們可以等她來取樣,我不反對。”
“我不信。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躲避什麼?”
“我躲什麼,該說的都說了,隨你信不信。”鍾偉男的心理素質相當好。
逸飛看看他,沒追究下去,轉開話題。說安雅逃離小樓的慌張,一定是怕受罰了。
“安雅深知家法,自是怕了。”孟雲美滋滋地笑。
“難道你真想罰她?”
“沒辦法,光頭也不想。”孟云為難地說,“不如,你來做光頭,我娶媳婦,我懶得行使這個破權力。”孟雲說著就要脫下他的僧服。逸飛忙按住:“你就想了,我不管你,總之安雅你不可以動真格,象徵性便好。”
“沒問題,這個我有數。”孟雲又樂了,“我便只罰她咬某人一口算了。”
“什麼?你什麼意思,有這種隨意性處罰嗎?”逸飛急道。
“當然,這個你不知道吧,我早想好了,安雅生氣時最想咬的某個人我都知道。誰讓他總在我受傷的胸口撒鹽。
逸飛激凌打個冷顫,那個某人不是別人正是逸飛,鍾偉男看他一眼問:“是你嗎?”
孟雲哈哈大笑了,對鍾偉男說:“真的,真的,我告訴你,我記得很清楚,不只一次孟龍偷吃了她的螃蟹,她恨的咬牙切齒,誰都以為孟龍要遭殃,誰知道……呵呵,呵呵……說實在到現在我也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咬他,你知道嗎?飛飛同志?”
逸飛一樣糾結,他到現在也不明白。司機再次回頭笑:“你們不知道嗎?我告訴你們,因為是孟龍惡人先告狀,說飛飛怕她吃了螃蟹長肥不好看就偷偷吃了。”
“啊哈,光頭,這就是你的兄弟,快二十年了,舊案都會被我知道你趕快招他來,我不揍他頓我的惡氣如何出的來?”
“啊哈,啊哈”孟雲笑說他愛莫能助,他非常同情他除此他幫不上任何忙。
逸飛苦瓜臉愁半天,鍾偉男笑不能自己說:“過去了的東西糾結什麼?還學佛參禪,可笑。”
“好像你的佛緣更深似的,你說是不是與身俱來的?”
“你累不累?想套我的話?我如何出來混?”鍾偉男搖頭,“不要過高估計自己的智商,忽略別人智慧。”
“好吧,這個回合你贏了。”逸飛認輸,鍾偉男看他笑。
“你們倆我祝福誰?”孟雲忽然莫明其妙說句:“我為什麼不曾多個妹妹,省得你們倆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