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他們沒有用,需要他們自己內心有種壓力。”他溫和的笑,眼眸是熱烈的情愫。她聽出他話裡的話本紅樸樸的臉更加紅了。他握起她的手又自然攬她入懷間吻她挨著他唇下的發說:“你知道嗎?安雅,在和笑離和笑棠在圖書館看見你的剎那我便控制不住自己愛你,你知道我從不跟笑離和笑棠以外的華人學生說話你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
“因為他們不夠真實,虛偽虛榮好賣弄,動輒在人前顯擺,我不喜歡。”
“因為你是富家子,根本不屑他們那點東西。”
“是,有什麼意思呢?父母的富貴不是你的,賣弄在人前只是一種恥辱。”
“我就喜歡你這個。”她笑,“你真像這雪樣純白美好,不愧名飛雪了。”
他們說著話眼瞅著前面有連環車車撞,慕容飛雪忙放開安雅專心開車,在連環車撞前緩下車速,聽從交通警指揮緩緩開過事故區。
大雪天,有喜歡處有不方便處,凡事沒有絕對的。
安雅和慕容飛雪說著話到了蘇家別墅,老人們賞雪作畫寫字,陶藝暫時放一邊,安雅鑽出車跑進大廳看老人們的陣勢笑的絕倒,她的外公沈亭柏笑:“安雅快快過來,外公畫完一樹梅一樹雪一美人,剩下的字你寫。”
“老頭,總是難為安雅,想賣弄安雅的才華。”她嘻嘻笑提過外公的筆管略加思索:
老子婆娑舞,翩翩雪醉香。
臨軒斜入月,笑作點梅妝。
沈亭柏跟著一字一字的讀,讀罷微笑不已,這時逸飛才扶著孟雲進來,聽姨公贊安雅,丟開孟雲來看,孟雲罵他沒人性。他回他一句:“還不夠義氣?”
“你也讓我一起看看。”
“我拿過去不可以嗎?光頭,你呆在那不行嗎?”逸飛展畫到孟雲跟前,孟雲看著只覺手癢,呼安雅筆墨侍候,安雅笑微微筆墨侍候上前他望望安雅笑,揮筆如下:
皓月晶瑩雪,梅枝浸佛香。
花飛鋪繡徑,共得美人妝。
逸飛看轉挪紙張揮筆在手,刷刷點點亦是一首五絕:
鬧雪深深處,梅開寂寞香。
疏星和淡月,幽怨為誰妝。
笑離笑讀詩句,一時亦是情思湧動,接筆在手:
攜向花深處,風流獨自香。
多情賒淡月,照得美人妝。
笑棠見不愛作詩寫詩的哥哥也露一手,他哪裡甘於人後,不假思索的揮筆直下:
倚醉梅枝下,風流喜暗香。
紅爐堪雪舞,臨鏡畫新妝。
兄弟競技,孟歡自是做好準備了,笑棠一落筆他便催筆在手:
把酒花飛舞,冰輪比暗香。
斜枝三兩朵,的爍伴清妝。
老人們相聚品讀六首絕句,含笑不已,相視笑,說如在靈山便不是這般臨圖索題詩句該是踏雪梅花下把酒問歡。鍾偉男和慕容飛雪在一家人的清歡外羨慕,不知道他們幾時可以融入他們的生活圈中與他們詩畫唱和,鍾偉男這時真的很想齊正宏想向他求教詩詞。當他什麼都做不了時,只對著一家人畫起漫畫,慕容飛雪做素描,倆個局外人將一家人的情態各自展現鉛筆下別是另有番風情,沈亭柏格外欣賞鍾偉男的漫畫,蘇鵬雍兄弟卻是極喜慕容飛雪的素描,大加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