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澤停下劍身看向走來的鐘偉男笑:“想裳兒嗎?”
鍾偉男苦笑,坦白承認,問他為什麼也睡不著,他應該不會有他的痛苦而不眠。
李天澤自我解嘲的笑,沒有回答他只說:我看看你的《彼岸劍》,順便你也看看我使的《落梅》與逸飛使的有什麼不同。
鍾偉男知道他這是要教他武功,更不多說話,擺好架式,主動出擊。天澤讓過十招,展開他的落梅劍:
眾芳搖落獨暄妍,佔盡風情向小園。
疏影橫斜水清清,暗香浮動月黃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斷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檀板共金樽。
他向他念口訣,要他記住,每一句都有八式,梅開梅落,暗香浮動,霜禽偷眼、金樽對月、蝴蝶飛飛、……,招招式式無一不解析的清清楚楚。鍾偉男同樣沒有隱藏彼岸劍,他也隱藏不了,行家面前行家過一路已記得七七八八,何況師傅當年有與他切磋較量,少的不過是四式而已。
兩個人都是練武的奇才,一較一量中他們已悉數領悟對方劍法的要訣,欠的不過是熟練、功底。
鍾偉男一日一夜間擁有兩大功夫在身,和逸飛不相上下。
他們停下劍,天早已大亮,鍾偉男上樓沐浴,天澤回蘇家別墅沐浴。碰上安雅和慕容飛雪上學。安雅嬌嗔的撲進父親懷裡問他一早去哪裡了找他不見,問他真要去美國嗎?
他微笑撫摸她一頭秀髮說:“也許他自己找空來了,如果他真是名香姑婆的兒子他不會不敬兩個舅舅。”
“真的?”
“去吧,安心讀書,總是三心二意,要受罰呢。”
她嘻嘻嘿嘿的笑,仰眼她的父親:“你忍心罰裳兒嗎?”
“不忍心也是要忍心的,誰讓她做錯事,不處罰不是收不得了羈繩嗎?”
她更是笑,吻了父親的臉頰辭別去了。
沈書荷扶她的外婆出來看見父女親熱笑在一邊,沈書荷待女兒走後,方上前問李天澤一夜又是沒睡,李天澤笑點下頭,先問過老人安,才回答說他和鍾偉男練劍,贊小夥子真是一塊練武的好材料。
“一天不談你的劍不行嗎?懶得理你,洗漱沐浴睡一覺,不用去美國了,那邊電話過來,花菲姐和子鳴兄弟兩家人今天晚上八點到機場。
“他們都過來嗎?他們這是要認親了嗎?”
“認不認,美蕙的親事他們總要兩家家長見面吧?”
他笑笑:“安雅可以放心了,我打個電話她。”
安雅接到父親電話歡喜的笑,對身旁的慕容飛雪說:“你要抓緊時間,學爹爹和爸爸的武功,鍾偉男昨晚一定是得爹爹和爸爸相傳武功了。”
“我也得了李叔叔的一些心法。”他溫和的笑。
“才一點,差遠了,他有好多,好多,你知道嗎?爹爹除了《落梅》還有好幾套功夫,另外不家新近成功一套《明月天涯》。
“哦,李叔叔好厲害。“他瞪大眼睛看她,由衷的贊。
她撇撇嘴笑,忽然說:“不過我覺得你更厲害,每一招都是一遍過,好像你前輩子練過似的不過是溫習一下而已。”
“是嗎?我有這麼強勢?”他極欣慰。
她連連點頭嗯:“總之你的論文先放一邊,先和爹爹和爸爸學習,他們只得幾天時間,他們練時我再把他們錄下來,你就可以時常的看了。”
“安雅,你真好。”
“好什麼?我害你難受,我愛逸飛哥,卻又招惹你和鍾偉男。”她垂下頭,惟有愧疚。
“你不用自責,是我們愛上你,不是你招惹的,要怪,怪我們不該……”
“不要說了,是我自己不好,我真的是很愛你們每一個人,但是逸飛哥在我心理始終份量重一些,你不要守我了,好嗎?”她鼓起勇氣向他直說。
“我明白你的心事,你不用說。”
“不如我們結拜兄妹好不好?”她突發奇想,一雙杏仁眼瞪的大大的直望他。
“你覺得好,就好。”他依然是淡淡的溫和的笑。
“一言為定,晚上回去我們就燒香結拜。”她喜形於色。
他嗯聲。
得到慕容飛雪的首肯,安雅放下心結,上課特別有神。下午一下課她先跑圖書館,要慕容飛雪自己先回去,告訴他,她請她的倆個父親過到小樓教他武功,她找些資料會自己回去。他無話可說,她什麼都為他想到了,他卻是什麼不能為她做,除了增添她的煩惱外,可是這並非他所願。慕容飛雲在學院小道碰上他,問他昨晚狀況。他回很好。
“有什麼要說出來,小么。”慕容飛雲拍拍他死心眼的弟弟。
“真沒有事,大哥,冰雪兒呢?”
“我是專門找你的,媽媽和奶奶都知道了,冰雪兒說的。”
“她嘴巴總是沒有把門的,難怪安雅笑她。”
“她不說,我們如何知道你現在處境的難堪?”
“大哥,愛情不是我們家做生意,愛情不是單方面,你們實在不必為我的失敗有什麼難過,很平常。”他認真的看他的兄長說,“告訴爸媽媽、奶奶我很好,你也可以跟去看看安雅兩個父親,他們今晚會來小樓教我功夫。”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