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楓失笑:“說你還不服氣,怨上來了。”
“難道不是事實,我也不理你們了。”他賭氣也走了,回自己房去了。鍾偉男拋眼他笑,慕容飛雪面無表情只看著安雅雙親,藤子鳴和妻子李花菲相視笑,笑過,李花菲說:“別跟孩子們開玩笑了,做正經事,子鳴和天澤,盧楓都是忙人,不比我們閒。”
“是,只我得閒,你也是忙人,三十年也不見你回趟孃家。”沈書荷取笑她。
“沒有辦法,嫁出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總回家我老媽老爸非嚇著,不回家他們反而心安,知道我生活的很好,女兒生活的好,他們一輩子不見我都是心滿意足的。”
“好有道理似的,如果安雅嫁了偉男,你們是不準備讓她見我們了,對嗎?”
“你若把安雅嫁了偉男,我每天哄著你,謝謝你,因為子鳴不再在我耳邊總念著裳兒,偉男的名字,我耳朵清靜了。”
“你獨做夢說廢話。”沈書荷嗔眼李花菲說,一同上樓看安雅。
李天澤和盧楓、藤子鳴做他們該做的事,教慕容飛雪和鍾偉男的武功,天澤將他的劍教給鍾偉男,藤子鳴教慕容飛雪的彼岸劍,盧楓一旁順道學。安雅躲在臥室胡亂想心思,她的母親敲門,她開門一下撲進母親裡撒痴撒嬌。
李花菲趣笑她:“你不想看看姑父教飛雪彼岸劍嗎?你不用幫他記一點嗎?”
“不看,不看。花菲姑姑你壞死了。你們走,安雅只想一個待著。”她嬌羞的復推她的母親和姑姑出門,一把關上門。
兩個被拒之門外的女人相視笑,李花菲笑:“是我難為她,不是你嗎?荷兒?明明是你說的露骨啊?”
“你們倆個。”安雅突然開門丟出一句,又慌急關上。
“她沒事,我們下去。”沈書荷笑。
“看看飛兒,他是生你的氣,怨你不幫他。”
“我幫他,幫他他哪能和偉男抗衡?只有輸到底的份,你看的出偉男較著勁,慕容飛雪深藏不露,是個極有主見的孩子。”她說著苦笑且自嘲的,“我不想他們象盧楓傻心眼,我想他們真的可以退一步海闊天空,盧楓若能接受一個愛他的女人,天澤和我都不用這樣辛苦自責。”
“都是事實的東西,想來做什麼?子鳴不會花腦筋在這種雞皮蒜皮的事上,他的思維裡只有接受和麵對四個字,但一定要盡最大努力,失敗,失的心甘。”
“所以他為偉男來了,不是為偉男,美蕙的婚事他大概都不一定會親自出現吧?”
“說的哪裡去了,他是決定在過年時拜會的,他們家族的事不比我們家,複雜,他不讓我插手他家的事,給我開了一家雜誌社打磨時間,這麼多年這家雜誌社給了我許多快樂,也辦的不錯。”
安雅側耳傾聽她的花菲姑姑和母親果然下樓去了,偷偷開啟一條縫偷看。
“安雅,你看什麼?”冷不丁笑棠探個身過來。
“你沒在下面?”
“我累了,屁股痛,要睡覺了。”
“他們做什麼呢?”
“他們?哪個他們?”
她白眼他:“還有誰?鍾偉男和慕容飛雪、逸飛哥。”
“飛飛生小姑姑氣回房了,鍾偉男和小么學劍,哥哥也在,你想去看看嗎?”
“不去,你去。”
“我不稀罕,不去。”
“去。去錄影。”
“你還是想著飛飛是吧?”
“叫你去你就去,廢話少說。”
笑棠無奈,只得轉身下樓完成他的任務。
安雅眼看笑棠下樓,毫沒生氣癱坐梳妝檯前,臨鏡看著自己紅顏若雪,想著逸飛清逸的笑臉對她,時常在她面前委曲求全的樣子便是迷離不知所措,三分甜蜜四分酸楚,二分苦澀一分歉意……逸飛在眼前愰惚不定,鍾偉男沒來由的撞進視野,鍾偉男的眼眸逼視的她幾欲窒息,他迷離悠遠的聲音如同一個魅影,傾醉了她的紅顏。原來始終糾纏她的是鍾偉男,鍾偉男最初的激吻深入她腦髓,無法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