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飛和鍾偉男喝過酒然後都回到蘇家別墅,在蘇家一起吃過早餐,鍾偉男才回自己租的別墅休息,逸飛也在蘇家別墅休息了。鍾偉男一覺意外睡得香甜,直睡到下午兩點起床,他無事四下閒走,就走進曾經與安雅激吻的小林,他就無法管住自己的大腦,安雅種種形態交差著閃來閃去,應接不暇,原來每種決定都是要付出代價,安雅喜怒無常的性子撓癢的他心便是不知道如何抓,他長時間的在那發呆,以至逸飛到他身邊都不知道。
逸飛在他身後至少盯了他足足一個小時,他的雪茄嗆的他幾乎喘不過氣,逸飛在他後面輕咳聲問:“你這樣想安雅嗎?”
“是,你不會明白這種感受,我從不曾相信魔妖之類的鬼話,可是她常常讓我出現幻影,美麗的女子我見的多了,但她與美麗無關,關乎我只愛這種感覺,只喜歡這份感覺,你是不是也一樣呢?”
“是,比她漂亮的女孩子我也見的多,我和她青梅竹馬的長大,已經習慣了她,別的女人就再入不了我的心,我不知道什麼叫愛情,但我只愛她在我眼睛裡的感覺,她讓我喜,讓我笑,讓我憂,讓我煩惱,讓我生氣,可是我只想她在我眼前跳動叫我逸飛哥,她的一聲逸飛哥可以化掉我的靈魂。”
他嘲笑的:“無論你最終能不能得到她,其實她心中早已把你烙在她心間分不開。”
“你知道就該放下。”
“如果說能放下就放下,世間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悲劇,比如你的舅舅,為什麼要在人家的新婚夜奪走人家父親的的女人?為什麼那種狀態他還不能放下,當他決定放下時為什麼到最關鍵時刻……一語放下容易,張張嘴而已,做起來你知道有多難嗎?”
他無語,舅舅與安雅父親的情感糾結他沒法評論,做任何非議。
“那你想怎麼樣?”他問。
“我知道就不用痛苦了。”他說著捻熄菸蒂回眸看眼他:“不過我還是佩服你,你為她做的很好,你能剋制自己。”
“你以為很容易?”他自嘲的笑:“你知道要做多少功課?我自小與孟雲讀經書。”
“原來佛在這時真的有用?”
“有用沒用你都得試試,不試肯定不行,試了不行你也報怨不了什麼。”
“說的是。”鍾偉男笑下:“雖然師門有嚴訓,不能直接教授劍法,但比試中是不可以不計較的。
逸飛笑:“對,這是我們彼此學習的最好辦法。”
“我們也不需要浪費時間,選時間不如撞時間,今天此時最好。”鍾偉男看逸飛說,“剛好可以討教如何將裳兒說的驚雁怨花招式修改修改,她說如果是潛龍出淵就完全可以避開你的天外飛月,它是怎麼樣的劍招?”
“是,不過這招是我太外公游龍劍裡的一招。”逸飛抽出腰間劍,以指劃下劍鋒說,“想想我倒是有些想法,是不是可以將驚雁怨花與潛龍出淵融合組合成一招新招?”他說話間劍已揚起,只是林子密劍並不能施展開來,反削斷了幾棵樹,鍾偉男笑,引逸飛去他的別墅,那裡有個很大的空草坪,他也抽出劍與逸飛對打,以便逸飛可以將他想好的劍發揮出來,逸飛反覆研究了十幾遍似乎有些成功的跡象,讓鍾偉男試著使出來,他仍用天外飛月,鍾偉男用他的新招抵擋,果然竟是禦敵成功,橫截住逸飛的天外飛月,不由得兩個人欣喜,鍾偉男問這招新招該取個什麼名?逸飛想想說:“劍招婉似長龍吟嘯,威力兇猛,不如叫潛龍吟嘯。”
“潛龍吟嘯?嗯,不錯,形像意像,謝謝。”鍾偉男伸出手與逸飛相握。
逸飛不客氣伸出手和他相握,他亦是喜歡鐘偉男的直爽,如果他不是有那層背景,他們應該會是很好的朋友,儘管是情敵也不阻礙他對他的欣賞,他們握過手去了蘇家,鍾偉男再次問候了在坐的老人們,他們不是他的舅舅就是姑媽叔叔伯伯,可他們卻不知道他是誰?他認真仔細觀察了每位老人,卻是個個丰姿神朗,原來這家人盡產美女和美男,他竟是笑了,笑的很燦爛很詭,他在這裡呆了一天,到了快到安雅快下課時間,他又同逸飛一同去接安雅下課,安雅已經沒心裡陰影了,即便有她也收藏好了,不再用自己的難受來傷害別人。
笑離兄弟今天沒敢去做別的事,準備和安雅一同回公寓,他們一下課就急著等在她必經的草坪候她,逸飛也來了,她還沒有下課過來,逸飛就先介紹鍾偉男給他們,儘管他們有相見過,可沒有彼此介紹過名字。
家人就在眼前卻是不相識,這不能不說是歷史的錯誤,鍾偉男嘲笑,如果不是歷史錯誤,也許根本不會有他,所以歷史錯誤是必然的,他寧願歷史錯誤,他寧願承受痛苦也要來世間走一遭,如那千年修煉的白狐,只為修煉成女形與書生結一段無果的塵緣。
他在這裡享受了年輕人的快樂和俏皮,安雅在餐桌上時時的製造笑話,把她的哥哥們笑的絕倒,她自己也笑的要命,當她不再把鍾偉男是當敵人看,除了介蒂心對你的真誠與他人是一般無二的,她忘記他的不好,還拿他在大漠的傻樣開玩笑。
他相信這也許就是佛的放下,觀自在,一晚他在她的快樂與興奮中,逸飛再說他已經解決了驚雁怨花那招,安雅更是開心,笑料也更出來的多,鍾偉男也只有更新增對她的愛。他在這裡呆到逸飛假期結束,他們切磋劍術談論天下大事,期間鍾偉男還拜鏡真為學佛的師傅,大家為他這個舉措驚喜。鏡真和尚是逸飛與鍾偉男比劍後的第三天到的。
逸飛和鍾偉男臨告別時相約去了香名咖啡屋喝咖啡,鍾偉男向逸飛講了一個故事,他祖母的故事,他隱去了姓名,但逸飛聽的出是講他自己的身世,講完他幽幽的嘲笑:“不知道是命運看他過於堅強,還是過於欺他命不好,為什麼同是名門他便要受如此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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