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下飛機是晚上十點,他們沒有告訴安雅他們來看她,他們想給她一個意外驚喜,安雅仍沉浸在創作小說上,她在寫慕容飛雪衝的故事,差幾行字收尾。笑棠偷懶,從練武場跑出來看她,她喜滋滋看眼QQ空間她才落筆的文《傾國傾城》,自我欣賞的笑:
傾國傾城(慕容飛雪家的家史)
夏日的一個月圓之夜。
我趕到連古城的荒漠沙地,他聽說五胡十六國的西燕皇慕容飛雪衝在部眾兵變後易容逃避到此,不知真假,他懷著好奇心一來探究,這個富有傳奇色彩美貌絕倫的鮮卑族前燕小王子,會不會泉下有知給他一點答案?我仰望蒼穹,洗白的月亮,瀉下一片清霜,以至荒漠更為靜籟悽清,歷史筆記也許會隱藏真實,而景物從不欺騙任何一個相訪者,我漫漫低下頭,千年風霜,這裡白骨累累,誰分得清誰是誰?風沙掀起一浪又一浪,白骨何曾得到過安息?這裡不為修羅場,也算是逃避修羅地獄的人間天堂,在那個殺戮血腥的四世紀,五胡十六國煙塵四起從無寧息,王公貴胄為避戰亂紛紛出逃,據說連古城是他們的上先之地,
軍閥門都趕在中原作戰,這裡荒漠沙地,苦寒之所反倒清靜,可以給人以喘息休養,於是出逃的貴胄們在這裡修城築池休養生息,以為一片樂土。
一陣風沙迎面吹來,沙面就呈現出陶片、瓷片和殘磚以及白骨。
我放眼瞭望,他的方位是連古城遺址,現位於GS省民勤縣泉山鎮西北12.5公里的沙丘中,西南徑距縣城42公里。因有東、西兩座城址相連而得名。東城南北長約420米,東西寬370米。西、由、北三面城牆今有殘存,東城牆只存斷續遺蹟。實地考察發現,城門的似有甕城,其門東向、東西長24米,南北寬12米。城外東北部,曾發現燒陶窯一座,呈橢圓形,周長約8米,高約2米,現已被黃沙填壓淤實。西城長寬與東城相仿,今只有南城牆遺蹟依稀可辨。兩城殘存城牆最高處6米許,寬4米,系夯土版築。夯上層厚10~15厘米。地面暴露遺物.爾城較西城為多,有夾砂粗紅陶片、繩紋從陶片、三彩瓷片和殘磚、布紋殘瓦、銅鐵器殘片以及“開元通寶”錢、石磨等,還有大量的木炭灰燼利獸骨遺存。
我確切的位置應該是在古城的南城方位吧。因為我看見了舊城牆遺蹟,這增加了我對傳說的可信度,我淡淡的溫和的笑了,身為一個後來者我以怎樣的身份來揭秘前人,還原歷史?
我俯身蹲下拾一片陶片看看,放下,又拾起一片瓷片,我不是考古學家,卻有著考古學家一樣執著殘片舊物地下深埋的各種稀奇古怪的,珍貴的普通的,總之我感興趣的,我就窮追不捨。
今夜我想要一個怎麼樣的結果,又會有什麼樣的結果給我?
我清亮的眼睛是熱烈的,對著殘陶剩瓷以及利獸人骨還有什麼呢?當然還有蝕兵鏽箭之類的兵器,多少這裡應該也會有些戰事吧,安全從來沒有絕對只有相對的吧。
我遠離了殘垣斷牆向著一條河床走去,河床早已乾涸,四處荒漠上生長一些天然沙生植物像紅柳、白刺、毛條、沙拐棗、娟王、梭梭;綿刺、毛條、胡楊等植被已形成較為穩定的群落。
我從月光下瞭望到遠處,依稀看的到這些。
風景於我不是重要的,我沒有太在意,但是還是記在心底,因為畢竟它是美的,且寂寞的,孤冷的,如同那個千年望歸的靈魂。
站在這風沙裡他彷彿依然隱隱聽見風沙裡傳送來的嘶殺聲,千里的中原大地,四世紀,狼煙滾滾,前燕被前秦帝國的鐵蹄夷為平地……
“挪挪腳,這位仁兄,你踩著我了。”我腳底下傳來一個聲音,唬我一跳,忙挪開腳,低頭看,腳下一枚鏽蝕的匕首,匕首把手處端墜著一環形玉墜,色如血,我驚駭,小心拾起,想看上面是否有什麼標記,不等我細看清,玉墜靈光閃爍耀眼,定是迎著月光而流動的光澤。好玉啊,我忍不住贊。
當然是好玉了,仁兄。玉墜說,我有個好聽的名字碧血鳳凰(實名雞血石,色如血)。
為什麼叫碧血鳳凰?你細看就知道了,我血色裡有對天然鳳凰,是主人家從西域珠寶商手上巨資買來的,你不知道主人是誰吧?唉,說來有些遙遠,真的,但我的記憶仿如昨天一樣,主人家為給寵兒五週歲生日派遣奴僕四下搜尋奇珍異寶,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孩子生日那天奴僕如期打聽到而且順利買下——就是我——碧血鳳凰。主人家拿著把玩不已,微笑滿面說:“嗯,真是不錯呢,光澤通透溫潤,裡面一對鳳凰栩栩如生,展翅欲飛,正合我兒鳳凰兒名。”主人家在兒子生日那天的一大清早親自為兒子配上玉墜,祝願他一生吉祥如意,歲月安好。
我這位新主人的名字叫慕容飛雪衝,是五胡十六國的燕國小王子。他細皮嫩白肉,貌美。憑誰見著都是愛憐。
小主人在他六歲那年打造了這把匕首,玄鐵精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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