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生氣了,現在我們做什麼?”
“你還進去嗎?”她瞪他。
“我無所謂,你在哪我就在哪。”
“不如去海濱看海。”
他們脫下外套放進尾箱,換上自己本身的衣,開車向三十公里外的大海。
三十公里眨眼睛就到了,安雅跳下車,如同囚犯釋放,對為他開車門的慕容飛雪說:“你累了一晚,休息一下,我來表演幾招你看。”她開啟後車廂取出她的古箏:“本來想在宴會好好表現一下,但是沒有人在乎有沒有我,我就彈你聽吧。”她尋塊平地席草而坐,輕挑弦絲,漫攏音符,彈著彈著起身舞蹈起來,時時的飛翔,彷彿飛天仙女,慕容飛雪看的痴,雙眸不錯,只怕一個眨眼她就消失不見,他一下慶幸沒有繼續留在城堡而是跟她來到這,跟著她你不愁沒有驚喜,沒有意外。他全身心專注安雅,他的手機響起,是他二哥,問他在做什麼,為什麼一個乞丐還沒有搞定。他答,早搞定了,他們在海濱,說安雅想吹海風。
“他在彈什麼?為什麼這樣好聽,好像很傷感。”慕容飛雨驚問。
“她在彈古箏。”
“還有呢?我還聽見有別的聲音。”
“沒有,是海風海浪聲。”他不想說安雅在跳舞,因為這舞是他一個人的。
“小三,你小氣吧,二哥都不說。”
“說什麼,她生氣了。”
“為什麼?為你開車碰了乞丐嗎?”
“大概是吧,她不說,她在發洩情緒,應該一刻就好了。”
“你照顧好她。”
“嗯,城堡怎麼樣,安雅她的……”
“他們很好,就是問她怎麼不沒到。”
“沒有其它了嗎?”
“其它?嗬,不說,還真有讓人笑的,告訴你剛才來了一對英格蘭兄妹,那個妹妹壞死了,臨走在夏蝶四個女孩的酒裡放吉普賽人的藥粉,讓她們狂笑不停。”
“媽媽和爸爸沒生氣吧?”他關切的問。
“沒有,因為孟歡剛好有解藥。”
“沒事就好,你告訴媽媽,等安雅心情好些就回去了。”
“不用急著回來,關鍵是你能和安雅單獨相處多點機會,我會告訴媽媽的,她會為你開心的。”
兄弟情誼,慕容飛雪感動,安雅俏然息舞停在他身旁問:“誰的電話?”
“二哥,問我們為什麼還沒有搞定,我說我們已在海濱,說你心情不好。”
她白眼他,問:“你覺得是你的吉它好聽,還是我的古箏如聽?是你的歌聲好還是我的舞漂亮?”
“它們可以比嗎?”
“你真是笨頭笨腦。”她踮起腳尖敲他腦袋:“為什麼不可以呢?”
“為什麼你剛才不在城堡跳呢?”他想起來問。
“跳了不就露餡了。”她一屁股坐下,仍撥琴絃,卻是隨意劃撥說:“你的歌很好聽,我的舞不夠你的歌聲漂亮。”
“不是,我說你的舞好迷人,像仙女下凡,好美,真的,我從未見過這樣美的舞。”他認真且真誠的說:“我希望總能看到。”
“你想。”她啐他:“我是看你累了一晚什麼沒得到,才額外跳支舞算是補嘗你不能在眾美女面前表現。”
他依然是淡淡的溫和的笑:“我從來也不在外人面前彈琴唱歌,我的琴我的歌只為一個人。”下面一個你字他沒有說出來。